耳边传来青年低低的叹息,相宜一怔,一时间想起初初认识拓跋衍时,他的话也总是这般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询探。
血契并未发动,让相宜多了几分迟疑。
拓跋衍却已明了,已然笑起来,翠绿的眸中满是郁色。
还未等相宜反应过来,已被男人压在了身下,硕物微微抽出,便重重顶了进去。
相宜整个人形被撞的向上去,又被拓跋衍拉了下来,随之再一次深深撞了进去。
刚刚泄过不久的肉穴稍微一碰便往外冒水,更何况是被压着重重的入。又软又滑的穴像熟透了的浆果,每入一次,便迫不及待的向外迸溅蜜液。
相宜几欲失去了意识,被压在身下冲撞的不知所谓。青年的顶撞还是第一次如此凶狠,像是要把她钉在床榻上一般,每一次硕大的肉物都要全部没入,将狭小的肉穴塞得又满又涨。
她软着身子,无力的张着腿,身下犹如失禁一般,口中在男人的操弄中却叫不出声来,目无焦点的瞧着头顶的纱幔。
“相宜……相宜……”
明明相宜才是被压着操弄的那一个,身上的青年却呻吟的厉害,口中不断叫着她的名字,像是不知疲倦要永远叫下去一般。
拓跋衍几乎痴狂的挺腰顶入,边叫着相宜边抹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又痴痴的将少女口边止不住的涎水舔去,揽紧了她压着又亲又咬。
明明是他已得到了所有,却为何仍如最初一般只觉一无所有?
拓跋衍心空的厉害,只能用尽了力气拥住怀中的少女,重重的在少女湿软的穴中入了一次又一次,在无边的欲海中试图寻到一丝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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