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她一只王八突然对着池子里的莲蓬求偶一样奇怪。
拓跋衍怔了一下,方才理解相宜的意思。
他绮丽的面容上又泛起红晕,却有些无奈:“不是交配,是想和你亲近,相宜。”
相宜从来不会怀疑自己已经做出的判断,她并不在意这些事情,但也难免觉得拓跋衍有些奇怪。
只是,打开一个口子的欲望如何能泄的回去呢?
相宜变作人形的时间被迫变多,拓跋衍几乎得了空便要黏在她身边,很多时候贴着贴着便凑上来要吃她的嘴巴,吃够了再抱着她平复粗重的呼吸。
可相宜依旧那样,即便拓跋衍已经吻的极尽投入,眼角含春,怀中的少女却依旧波澜不惊,只有樱唇处水盈红肿着,彰显着方才男人的亲吻有多么的激烈深入。
他一边不甘,一边又疯了似的渴求着。
吻从唇角蔓延至面颊,再下延至少女柔软的耳垂,修长纤细的颈子,炙热的呼吸连同粘腻的亲吻一起落在少女白玉似的肌肤之上,留下点点红痕。
拓跋衍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少女被他压在床榻之上,双眸湿润,樱唇红肿,衣衫裸露处的肌肤上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
她如同自己一般,轻轻的喘息着,就像是和他一样,沉浸在了无边的情欲中似的。
漂亮的青年覆在相宜身上,大手抚上了她的腰,抬眸时翠色的幽瞳中悉是浓的深不见底的欲色,他哑着声,唇落在她的脸侧,祈求道:“可以吗?”
他在向她求欢。
相宜不解,但是尊重。她手抚上青年拧着的眉,淡声说道:“你知道的,我不会拒绝的。”
所以你不用问我。
拓跋衍几乎狼狈的从床上起身,眼角泛红。
他当然知道,他只是想她心甘情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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