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所起,这段悖逆伦常的畸恋,早已弥足深陷的他。
晏晏啊,早已生在他心头,在他心底盘根错节。
揽住她的腰,把她打横抱起,一把扔在床上,然后,全根没入她的身体,狠狠碾压。
晏晏极力挣扎,却无疑是蚍蜉撼树,换来的,是他更猛烈地征伐。
他道:“你没得选。”
揉弄着她的乳,在她体内律动冲刺,感受着那窄小花穴不断分泌出淫靡春露。
“晏晏,快活不?”
他舌头舔舐着她的耳廓,低沉又魅惑的嗓音,刻意撩动着她,“喜欢不?”
那般有技巧的深入浅出,晏晏被他肏弄得迷了神志,强烈的快感令她欲仙欲死,人间极乐。
她嘤嘤啼哭,如痴如醉道:“嗯……喜欢,喜欢嗯——别、别停……”
身体不断沉沦,沉沦,恍惚中,指尖触到了角落里散落的金簪,冰冷的触感,令她挣回一丝清醒。
她着魔般,猛地握紧簪子,电光火石一霎,将簪尖抵在他喉头。
萧崇滞住,凝视着她的眸子,冷冷挑唇,“你想杀我?”
晏晏目光死死盯着他,佁然不动。
他紧紧握住了她的手,移开了喉结处的金簪,她不过是个弱质女流,力气小,无法反抗,眼睁睁瞧着他将锐利的簪尖,抵在自己厚实的胸膛。
他道:“不如刺在这里。”
说着,他将簪尖刺入胸膛,霎时,便见针扎一般的口子,殷红的血凝成了豆粒。
她惊悸,玉手一抖,金簪落地,那溢出的血珠便往周遭盛开,似是在他胸口开了一朵花,艳美又浓烈的血花,竟有种说不出的颓丽美感。
萧崇笑,“看来,你舍不得。”
晏晏惊魂未定,许是,她做不到像他一般,视生命如草芥。
更是,她心有余悸,前车之鉴尚在,一旦萧崇遇害,恐自己也会同王凤仪一般,被凌迟处死。
停留在体内的阳物,霎时间变得更粗大,滚烫得灼人心,将她花穴撑得更胀。
她木然,唇色苍白。
任由萧崇啃着她的唇,将她枯槁的唇色,啃得红润饱满,复又将她的唇残忍咬破,似是报复。
一边狠狠肏弄着她,一边用舌尖舔舐着她唇上血色,那猩红夺目的血,激发着他原始的欲望。
“只这一次,我原谅你。”
他狠狠顶到她小穴最深处,喷洒出灼热的液体,晏晏吃不住,哀叫出声,那酥软又发着颤的软哝调儿,柔媚入骨。
她与他一起攀上极乐,淫靡的花液,从一双玉腿间流淌而出。
餍足后,萧崇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森严的声音恍如鬼魅,“晏晏,记住了,下不为例。”
而后,一手拈着她的阴蒂,一手指着自己胸口渗出的血液,那朵绽放出的血花,命令道:“舔干净。”
晏晏极力忍住碎碎的呻吟,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舐,将他的血吞入唇齿,那猩红夺目的血,与她红艳的舌相映,是一种靡艳绚烂的红。
落在他眼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景,极致的诱惑。
那香艳的小舌,又湿又热,如她身下的花穴。
喉头忍不住颤动,口干舌燥,那一截小小红舌,便要将他灼烧,身下阳物又变得硬挺。
“啧,真是个妖物。”
低头,卷住她那诱人的红舌,含在口中捣弄,腥咸的血味在口中漫延,手稳住她的腰肢,下身往前狠狠一撞。
晏晏口中闷哼出声,推搡着,求他放过。
他却愈发暴烈,无休无止,像只发情的兽,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一室淫靡,夜,漫长得令人憎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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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狗男主迟早死在女主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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