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睡裙在少年人双手的抚摸下,皱成一团烂掉的白色报纸,尽管隔着一层绵软的布料,那紧绷的内衣锁扣也还是在细腻的触碰下被悉数解开。
包裹着奶乳的胸衣被推了上去,金色的头颅埋在她的胸口,浅白色的布料被他含在嘴里,口腔中分泌的唾液濡湿了这无用的布料,也同时濡湿了桃茵茵敏感的奶尖。
她难以抗拒墨利翁的舔吻。
身体的渴望,视觉的冲击,心灵的枷锁,矛盾的三种感觉让她的大脑凌乱,无法思考。此时的墨利翁既纯洁又诱惑,那身短到大腿根,尺码小一号的黑白女仆装勾勒着他不算柔软的曲线。
女仆装的存在若隐若现,赤裸的肉体也时隐时现,桃茵茵拉扯着自己不低头看去,但无处安放的双手却紧紧抓着墨利翁的手臂。
地下室静悄悄的,只有还摇摆着的烛火让她隐约明白这名为性交的契约正在这幽暗的空间中履行。
两边的奶子都被他舔得硬硬的,湿润薄透的布料紧贴着这两粒奶尖透出些嫣红的颜色。墨利翁的吻向下滑去,以一个虔诚者的姿态吻遍了桃茵茵上身的每一处布料,燥热的双手也向下游走,攥着那脆弱的睡裙,就把那娇厚的屁股揉在手里捏着,他的手法粗暴强势,像是一往无前的狮子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地,但他施加的力道又仿佛是在做放松身体的按摩,每一个指头都落在该落的位置,用自己可怜的祈求侍奉着唯一的主人。
桃茵茵敏感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早在少年人形似诱惑地换上那件女仆装时,馋嘴的花穴就开始急不可耐地流出透明的淫水,她还来不及为这具习惯于性爱的身体惊讶,墨利翁那宛如蛛网般绵密的舔吻就已经让她溃不成军。
“不……不要。”沙哑的嗓子像是被割了刀片,说出的声音细细小小,尚有一丝理智的桃茵茵在做着下意识的推拒。
墨利翁的问题回答问题,让她没有想通选择这件女仆装的结果是什么,但随着少年后续一系列的举动,她才开始明白自己自以为聪明的选择或许选中了她最不想要的结果。
“怎么了?主人?”墨利翁抬着那双翠绿的眼睛看她,不间断的吻使他的嘴唇湿润,在橘色的灯光下,有着一种晶莹的光亮。
桃茵茵被看得浑身发燥,脑子发晕,她甚至能感觉到溢满淫液的花穴又涌出了一泡液体,干燥的内裤被浸得彻底湿透,像是被晒在礁石上的死鱼,只会粘着自己身下的石头。
“我……我说,不要停。”或许她真的被穿了女仆装的墨利翁蛊了心智,又或许她这具软弱而又渴望情欲的身体终究是控制了她的脑子,不然桃茵茵想不明白前一秒她还在思考着据绝,将墨利翁推离她的身边,而后一秒她就像是一个沉迷肉欲的色狼,去拥抱这不知是爱还是陷阱的美妙肉体。
听到她回答的墨利翁轻笑着,他又低头去亲吻她隔着布料的身体,而他此前如阳光般明亮的声音此刻也变得低沉如琴。
“主人。”
桃茵茵感觉自己的耳朵被吹了一下,痒得出奇。
“主人。”
“主人。”
他边咬边说,称呼的叫唤被埋在浸湿的衣料中,闷闷的。
但桃茵茵的心却很痒。
在墨利翁所叙述的过往里,他骄傲而又骄纵,神之造物这一身份让他轻松地游走在各类历史的背后,他无愧于狮鹫的狠毒,所做的交易踩中每一位顾客的软肋,而天生的刻印又让他在每一笔交易中都占据上风。
在众人面前,他是一只万众瞩目的狮子,但在她身边,他愿意做一只听话的狗狗。
桃茵茵不知道这种感受是什么,就像她不知道墨利翁在她面前所臣服的表象是否是假的一样。
但很快,她大脑中仅剩的一点理智也被沉迷于爱欲的肉体淹没了。
睡裙的裙摆被上推至腰腹,金色的发丝像柔软的稻草抵在桃茵茵的腿根,而墨利翁单膝跪地,姿势之标准与欧洲中世纪的骑士对公主做出奉献誓言时的模样别无一二,但他亲吻的地方不是公主高洁的手背,而是桃茵茵敏感至极的大腿软肉。
柔软的口腔含着这一处软肉,灵活的舌头舔着她逐渐泛红的肌肤,而洁白的牙齿则是轻磕着这一处皮肉,为桃茵茵带去一些身体不痛不痒却令人心里发燥的触感。
桃茵茵被舔得大腿发软,小腿发抖,她胡乱地抓着墨利翁的发根,指尖抵着他的头皮,发泄着身体的痒意。
在她未曾注意的地面,几根绿色的藤蔓长了出来,它们的生长速度很快,不过几瞬就长到了桃茵茵半人高的高度。藤蔓的顶部盘成了一个蚊香的样子,随即就顶着她的背部,作为站立的支撑,好让她不会轻易地摔倒在地面。
桃茵茵注意到这突然出现的藤蔓栏杆时,她已经半躺在这绿色的植物上,腰腹软塌,双腿间的花穴享受着女仆少年的情意舔弄。
“好湿哦,主人小穴里的水好多,内裤都被淋湿了。”墨利翁不知羞地描述着他所见到的裙底光景,他用手指戳弄着被内裤包裹的花穴,顺着那条细缝来回滑动自己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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