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煦从她身体退出来,“咕唧”一声。闻一侧躺在床面,两手揪住枕套边,整个人细微地颤,下边儿被他弄得仍开合着,潺潺流水,床单洇湿一大片,她浑身上下红得像只熟透的虾。岑煦摘了套往床边垃圾桶扔,垂眼欣赏她当下的状态。不太过瘾,又捞过床头的女士烟,点了,衣服也不穿,就那么裸着,靠到那皮面的单人沙发,继续看她。
大约过五分钟,闻一有点儿力气了,那变态还看着她,烟雾徐徐弥漫,整间卧室都是烟味儿,以及性爱过后残留的丝丝淫靡气息。
气得要死,白他几眼。撑起身下床,水滴形的胸脯晃动,她赤脚走到衣柜前翻新睡衣,余光撇到那人也没穿衣服,又拉开边上的衣柜,扔了套新睡衣在床上,他爱穿不穿。
对于岑煦来说,事后烟确实爽,尤其是边抽烟边看着她高潮后的反应,简直了。
但闻一确实被他给整出脾气来了,浴室门摔得特响,里边传来放水的声音,他一根烟抽完,烟蒂弹进烟灰缸,也光着脚,光着身子,东西半软着,走到浴室门前推开,闻一撑着脑袋靠浴缸沿边,头歪着,一副睡着了的模样,凌晨三点了。
而岑煦知道她没睡着,迈进浴缸里,水温灼了下小腿,他手掌心拨动她身子,自个儿往下坐,让她靠着自己。
“一一。”
“睁眼。”
闻一不理睬,闭着,湿漉漉的发丝儿黏着她的肩背,他的胸膛。
水面波动,岑煦的手从她后腰往前伸,掠过腿心。浴室空气潮热,闻一泡在水里的肌肤呈淡粉色,他很喜欢。闻一因他的动作不得不睁眼,迷蒙着神色发出一声嘤咛,岑煦略低下头,唇角贴她侧颈,左手速度逐渐加快。
“每回都不长记性,每回都要我用这方式来跟你交流?”
她哼哼唧唧的说不出半句话,任他手指在自个儿腿间作乱,差不多到了,岑煦把手指抽了出来,水声哗啦响动,他的手又扶住闻一后腰,将她身子稍微抬起,再一整个儿满满当当的填入。
她哼得断断续续,仰靠在他身前上下起伏着。
岑煦太了解她,也太清楚她的性格,就必须得把她做服气了,骨头软了,才能好好谈。
于是闻一只能闷声受着,在水里的安全感与情欲全来自于他。
背对着不够,岑煦又将她转过来,互相贴额。
“一一。我们认识五年多。这世界上没人比我更了解你。”
言下之意,是她不必在他面前装。不必忍着快感,不必虚与委蛇。
“但我不了解你,一点儿都不。”
不了解你到底是好是坏,好在哪儿,又坏到什么地步。更加不了解你这个人,对我是否有几分真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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