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弦两只手的虎口掐住她的腰肢,把她往自己的方向又拉了点儿,还把她提起来换了个角度。杜虞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而身后的男人静默几秒,似乎也是在考虑应该要怎么样教训她,并没有对她被迫高高地抬起来的小屁股做什么。
他的手放在她一边的臀上,拇指按住刚才被自己抽了一下后微微发红的地方揉着,察觉到她立即敏感地颤栗了下,若有所思地又轻轻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圆圆的臀峰几乎是立刻便小幅度地抖了抖,堆迭在臀上的睡裙绸缎又软又滑,随着杜虞背脊的抖动滑落,一下子便落到乳房下堪堪地挡住春光。
她的腿被大大地分开了无法合拢,傅祈弦伸手按开了床头的夜灯,调得最暗的亮度也足以让他看清楚她腿间亮晶晶的水液,和一张一合的小穴口。
他什么也不做,却已经让她摆好了什么都能任他为所欲为的姿势,在等待他最终决定落下的片刻,就像是上断头台等着那把刀往下落。
杜虞快要被这漫长的几十秒折磨得呼吸困难,侥幸心理让她咬着唇想要试着收起自己的腿,结果一动左腿,右脚的脚腕就立刻传来拉扯感,绑在上面的铃铛也在清脆地响起。
真是小动作都不能够悄摸儿地做了。
傅祈弦看着她想逃的小机灵劲儿就笑起来,他弯下身把胸膛贴在她近乎赤裸的背脊上,一只手往下拨开她还颤巍巍覆盖着衣料的乳房,五指一收就把那只又软又有弹性的小白鸽收束在自己的手里。
“跑不了的,宝宝。”
杜虞被他摸了几下乳房就已经敏感得不成样子,平日里从未有过的事情此刻也许是因为手铐脚铐的刺激迭加,让她变得更加敏感起来,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让小穴酥麻着痒,乳尖变成一颗硬硬的小粒,被他用指腹随意撩拨几下就已经让下身止不住地吐露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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