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只被他操透了的雌兽,裴砚许身上的香味压过了柔只浅浅的梨花香,他低头吃着她的奶,温柔缱绻,顶她的速度也放慢了,带着她轻轻晃动,像在骑一只木马。
“叫哥哥。”裴砚许故意在那块软肉出摩擦而过,就是不给柔只爽利。
柔只咬着他的肩头,勉强忍住那些过分的叫床声,不想管他无理的要求。
“柔只,叫哥哥。”裴砚许着了魔似的,非要她亲口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疯了,他就是想要身上的被他操弄着的女孩明白,唯有他们之间才是亲密无暇,甚至天生一对。
“哥哥。”柔只被他磨得没办法,只好张嘴用气音喊了一句。
妹妹。
裴砚许在心里回应了她。
他沉默着把精液留在了柔只的体内。
对不起,不能以哥哥的身份照顾你。
苦涩的滋味像灌入身体的药汁,习惯但又厌倦。克制的吻落在柔只的肩头,裴砚许幻想着,这一刻,他们是彼此相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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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许:是的,我们是情人关系
柔只:是的,我们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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