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管家来找裴砚许问了柔知的事。
“公子,柔知她,裴家的族谱上还没有她的名字。”裴家并不认可这个私生女,连她的亲身父亲裴二爷也未曾想过要把柔知认回裴家。他风流罢了,也知道不敢触怒皇家纳妾,更不能给外室生的女儿裴家人的身份。
柔知和她的母亲,是活在夹缝中的无名人。
裴砚许思索了一会,还是拒绝了管家。“就让,就让柔知再大点,给她立个女户。记在裴家,也不是什么好事。”他叹了口气,想起柔知时脸上又浮上一丝温柔,“就让她远离这摊烂泥吧。让她不染,让她不拘。”
“诶,诶。”管家看着裴砚许有些心疼。他只想一个人沉没,宁愿叫柔知如浮萍般,无处扎根也算的自由。
“柔知醒了吗?”他想到这,放下手中的书册,准备推动轮椅回卧房去看看。
管家连忙上前帮忙,推着裴砚许出了书房,“她醒了有一会了,刚才趴在榻上准备练字呢。”
裴砚许失笑,“她倒是勤勉,为了我,好几天没写字了。”
管家连忙迎合道,“是啊,柔知她那天可吓坏了…公子你怎么就突然发病了呢?”
忽略的好久的画面在眼前重新浮现,裴砚许的脸色慢慢黯淡了下去。他忘了,柔知也许有喜欢的男子。
君子不夺人之好。
嗔痴与妄念,他好想再做一次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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