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有钥匙算是初步的胜利吧。
她收拾好东西出门,殊不知铁骨铮铮的严大律师在卧室里生闷气,她不靠谱的妈,狗皮膏药的季岚,通通都是猪猪包!
头上大概一阵一阵冒烟,气着气着,她一头栽在床上,硬生生把自己气晕了。
气得打呼噜,直到八点钟左右,被手机震动吵醒。
严婧瑶爬起来开门,说什么来什么,“猪猪包”裴锦夕带着她的猪猪包来了。
估计又又又是甜甜豆沙馅儿,从沧海到桑田都没变过,她就是那坨憨豆沙,严婧瑶迷糊的脑子更迷糊了,揉揉眼睛,“你坐着,我去洗个脸。”
凉水一激,她顿时觉得自己疯了——季岚的破箱子还在客厅摆着!
堂堂的严大律师从不为爱情折腰,她要高傲,她要鼻子朝天,像今早用鼻子看季岚一样,高高在上,绝不低头。
为自己编好了人设,严婧瑶出来,谁能想到如此淡定的外表之下藏着慌,裴锦夕果然八卦的问她那个箱子,是不是带了女人回来过夜。
猪猪包!你特么才带女人回家过夜,她这是被女人黏的!
“滚蛋的过夜,我这是遇到奇葩,被人蹭住了好吧。”
“谁啊?能蹭你的房子。”
“季岚,黎城大学心理系的副教授。据说是任静熙教授给了推荐信的,她妈以前在外交部,都是政府单位,就跟我妈认识,前阵子我妈忽然说,她要来我家里住几天……”
“就这条件也住?”
“是啊,就这条件。”
“那……你们睡一起?”
猪猪包才睡在一起!
“乱想啥,我们各自盖自己的被子好吧!”
确实是盖自己的被子,她昨天都没给季岚尝到一丝丝被窝的温暖,无情且高冷,正道的光!
裴锦夕反正听不见她内心疯狂的独白,吃完面开始入正题,缠着她要看黄片。
严婧瑶一向觉得她就是憨狗猪猪包,纯情地都没自慰过,于是随便找了几部给她开开眼,谁知道裴锦夕手贱点了个女同AV。
啊啊啊啊——
叫得跟唱青藏高原似的,严婧瑶毫无波澜地啃着苹果,有那么一瞬间想到了昨晚,季岚的嘴唇很软,很性感。
突然发现裴锦夕脸红了,她没忍住戳了一下她的脸,“裴锦夕,你脸红个泡泡茶壶?”
“……谁,谁脸红了?”
小总裁一点就炸,“严婧瑶!有本事给我当陪练!”
“你不要过来啊!”
两个人绕着沙发跑,严大律师自信秦王绕柱不会被逮到,谁知裴锦夕真的拼了老命地扑过来黑虎掏裤,刺啦把她的睡裤给撕了。
裂帛一声屁屁凉,我是一只小鸭子的内裤招摇显眼,偏偏这时候季岚开门进来!
趴在地上还要死抓着对方睡裤的小总裁,两腿光溜溜而内裤闪瞎眼的大律师。
鸦雀无声,叁个人同处一室,时间仿佛静止了,连空气都凝固了。
季岚推了下无度数的黑框眼镜,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我就是拿一下课本。”
课本就在玄关的鞋柜上,她拿了书,貌似淡定地转身,轻轻地关上门。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严婧瑶眼泪刷就下来,悔得肠子都青了,她是猪猪包!她是憨豆沙!她有病!她为什么要给季岚房门钥匙!
“妈卖批!裴锦夕你个憨狗猪猪包!”
提着破碎的裤子把裴锦夕踹出去,“你个宝器!猪猪包吃撑着了哈?滚!”
被扯烂裤子还被季岚那个女人看见,她想想都暴走,果断甩脸子把门一关,提着破裤子跑回卧室,七窍生烟,噗呲倒在床上又气晕了。
铁骨铮铮的严大律师,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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