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攻他失忆了 第67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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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上一张裹着毯子喝姜汤的照片。

江望舒回:“多喝热水。”

路野看到这个回复,叹了一口气,纵然他没有分毫机会,到这个时候却依然蠢蠢欲动,可惜,江望舒的防御像一颗严密切合的蛋,没有任何能进攻的地方。

路野再次按捺下心思,对江望舒说:“好的,谢谢哥。”

江望舒不知道想到什么,给路野发了一个大拇指。

路野依然老老实实地回复:“谢谢哥给我加油。”

江望舒微微笑了起来。

段修泽的油恐怕都是被他自己加满的吧?

但是这样也很可爱。

第68章 新年

元旦结束, 江望舒就开始忙碌起来了,越到年关,就越多的项目需要交接, 要走最后流程, 到这个关键时候出问题的也不少,江望舒作为老大,少不得带团队连轴转解决。

这一忙,等回过神来, 再过三天就要过年了。

秦煜问江望舒, “过年到我家过吗?”

江望舒这会儿闲起来,也有心思跟秦煜说话了, “你今年过年带女朋友回家吗?”

秦煜语气夸张起来了, “江望舒, 你怎么也跟我那些长辈一样开始催婚了?男人不到三十岁, 这些都是不着急的你明白吗?婚姻是坟墓,这不是开玩笑的, 两个人刚开始恋爱的时候感觉很不错, 但是同居后就会有很多摩擦, 还有一些秘密也无处遁形, 说真的,也不是说倒胃口, 就是觉得,没那么美好, 两个再相爱的人也是需要空间和距离的。”

江望舒说:“我没有催婚的意思,我只是随口一问。”

秦煜说:“我知道, 我也就是跟你说说, 你能想象吗?结婚后两个人不同生活习惯的人要住在一个屋檐下, 要是我喜欢的东西,她讨厌,她喜欢的东西,我讨厌,那真是十分受罪。婚姻就是这样的,就算一开始很爱很爱,时间一久,便从爱情转变成亲情,连性、欲都开始消退。”

似乎感觉到江望舒匪夷所思的目光,秦煜耸了耸肩,说:“你可别这么看我,事实就是如此,爱情这东西太奢侈了,就是一个时期的荷尔蒙,保质期可能是一年两年,也可能是五年六年,要不然怎么会有七年之痒这个说法呢?”

江望舒斩钉截铁地说:“我不会。”

秦煜听了,笑了起来,“我知道,但是大多数人的恋爱婚姻都是如此,你能在其中保持清醒和热爱本身就是一个奇迹……或者说,爱情本来就是一个奇迹。”

“当然,我不是在跟你说教,我只是想告诉你们这段感情多么难得,要是be了我会伤心的。”

江望舒问:“be?”

秦煜解释:“就是bad

第69章 乖儿子

段修泽刚收回手机,段珑和阎惊墨就进了门,入座了。

温姨笑着跟段珑说了几句话,阎惊墨跟她说:“坐下来一起吃年夜饭吧。”

温姨听了,笑吟吟地坐下来了。

段珑笑着和阎惊墨说话,阎惊墨应了几句,主动给段修泽舀了一碗汤,递给他,“这个汤补,修泽你多喝点。”

段修泽咧了咧唇角,伸手接过,“谢谢爸爸。”

阎惊墨又给段珑盛了的,还会无条件的支持母亲爱护母亲的。

阎惊墨说他像她,那一刹那段珑是高兴的,但这会儿想到,像她,就必定不是什么绵羊,段修泽虽是笑着说出那些话,看着是玩笑话,但未必不是他的真实想法。

又转念想到,他跟江望舒再次走近,像是磁石一般又吸到了一块儿去,有这样的想法,大概是为了不顾及她这个母亲,再次奔向江望舒?

想到这里,段珑心里生出一股怒气来,大抵作为母亲对儿子的恋人都会有这样的仇视,夺走了她的儿子,代替她成为儿子最亲密的人,原本多听话的段修泽,现在也知道反抗她,她对他付出这么多,甚至为了他打掉了肚子里的孩子——段珑的避孕措施一贯做的很好,交往的也都是她喜欢的那一类男性,好掌控,优秀,听话,但这样的人也有心思,在避孕套上扎了洞,让她怀孕。

做这种事情的人已经被段珑处理了,她要求事事完美,绝不可能让自己的人生履历上出现任何污点,但怀孕后也想过要不要生,只是想起那个男人的卑劣行径,觉得这个孩子大抵也是烂的,再加上对段修泽的厚望,还是决定流掉这个孩子。

其实阎惊墨那些所作所为,也无形地戳中了段珑那无法言说的心思,从前那个乖巧柔顺的男孩,到现在这般养情妇甚至做出弄出私生子的这些行为,先是彰显了他的卑劣,又无形的让本来闪闪的发光的段修泽落上了污点,她也一样。

但她都做到了宽恕原谅,因为段修泽是她唯一的儿子,她很疼惜他,对他抱有厚望,也不曾逼迫他———这也是因为历代掌权者都有的心理,“我”虽然培养了一个优秀的继承人,但并不希望继承人过早的继承家业,“我”始终要高高在上的管理这个偌大的帝国直到“我”垂垂老矣,才是继承人大战拳击的时候。

总之,段珑感受到了失控,温情既然无法控制这个叛逆的儿子,那也是时候让他意识到她并非什么祥和的母亲。

孩子不乖,总是得教训的,但是,比起段修泽,江望舒显然更刺痛她的心。

之前段珑没有行动,是因为事务繁忙,且快过年,想让段修泽过一个好年,现在看来,也是时候了。

段珑淡淡地想,原本想用更温和的方式击垮江望舒的公司,至少不会让人联想到是她,只是现在她改变想法了,慈母并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威慑力,以至于他觉得撒撒娇便能糊弄过去,转念一想,段修泽对江望舒念念不忘,何尝不是一个好机会,她可以一直抓着这张牌,重新让段修泽乖乖听话。

段珑想到这里,微微笑了起来,到这个年纪,她并不像阎惊墨那般使用什么染发膏,甚至因为优渥的经济条件,她的头发乌黑,像年轻人一般,气色也很足,明明四十几岁了,看着也像个二十几岁,最多三十岁,阎惊墨挺好的,老婆,你觉得呢?”

段珑还未说话,阎惊墨伸手握住了段珑放在餐桌上的手背,含情脉脉地说:“老婆,这么多年你也辛苦了,看你头发都白了一半,染色膏用久了对身体也不好,你是一个女人,何必这么辛苦,一个家终究还是得男人来扛,你只要和那些富太太一起逛街买包喝下午茶就行了。正好现在修泽能扛得起大梁,你就交给修泽吧。”

段珑万万没想到一排,温姨你知道的。”

温姨应了。

段修泽感动地对段珑说:“妈你真好,那么贵重的酒也舍得拿出来喝。”

“酒不就是用来喝的吗?你这话说的妈好像亏待你了。”段珑说。

段修泽大咧咧地说:“我以前我好多零花钱,现在就只有点工资,不够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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