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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落音,只见得吧嗒一下,有眼泪砸在他手背上。
紧接着,手背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这会儿轮到沉煦僵硬了。
乐遥呜咽出声:“呜呜……真的吗……”
她这辈子就没被什么人肯定过,无论她多听话,多努力,那些人总是说:不够,远远不够。甚至于,她将人捉奸在床,母亲还为那个男人开罪,说她从头到脚就没个女人的样,难怪不能讨男人喜欢。
父亲在她读书时一再告诫她学识最重要,不该注意外表,临了却骂她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没脑子栓住男人。
难道女人读书就是为了有个体面的工作,找个好人家嫁了?
找不到好人家,就是个失败品?
书上哪有这种道理?
她反问父亲,父亲却更加暴跳如雷,骂她读成了书呆子。
左右都是错,那她就一错到底好了。
得不到沉煦的肯定,乐遥的眼泪掉的更多了。
忽然间,眼前一暗,紧接着脸上火辣辣的痛。
“真的又怎么样,假的又如何?”沉煦拿着纸巾粗暴地在乐遥脸上一通乱揉,烦躁不已:“哭哭哭,你他妈就知道哭!”
乐遥抖着身体不说话,一对大奶子晃得厉害,看在沉煦眼里,令他雄性动物交配的本能战胜了不佳的心情。
沉煦果断从床头柜抽纸盒里抽了张纸,掀开被子,胡乱擦了下身体和床上的精液,丢开两手的纸团,一把扳过乐遥的肩,将她摁在床上:“再哭操死你!”
隔着朦胧的泪眼,乐遥小声说:“对不起。”
沉煦伸手在她脸上抹了把,阴着脸,双手从乐遥腋下穿过,轻而易举的抄起她,将她甩在大床中间,然后跨坐在她身上。
乐遥下意识并拢了腿。
沉煦手指戳了戳乐遥紧闭的腿缝,烦躁道:“想道歉就把腿张开,老子要看你的逼。”
乐遥一瞬红了耳朵,将腿并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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