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芦眠做了很长的梦,浑身都要散架了,她几乎不知道那激烈的交合是怎么结束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抚靳无耐心的清洗的,甚至不知道自己睡在了哪里。
任凭抚靳无在她昏睡的时候痴迷的抚摸,亲吻,她也毫不知情。
当苏芦眠终于从沉睡中醒来,身上酸麻的动不了,她不知自己睡在了哪里,她依稀记得抚靳无那房间内没有适合人类入睡的地方,可是定睛一看,自己明明睡在柔软如羽翼的软塌上,身上盖着锦缎棉被。
她支着身子起来,才看到本来应该在此处的寒玉床竟然孤零零的被摆到了角落。她有些吃惊,那床明显是贵重的法器,抚靳无竟真舍得将那床换掉?
苏芦眠动了动自己的大腿,酸痛不堪,让她想起了那一幕幕令人心颤的画面。
心中突然有了猜想,抚靳无一直没有舍得杀掉她,难道是因为迷恋她的肉体?
这个答案一出现在心里,便越来越觉得这就是真相,苏芦眠思索道,抚靳无思维诡异,心思黑暗可怖,毫无人性,没有爱的能力,也无人敢接近他,之前自己中毒意外与他肌肤之亲,从此让他上瘾,沉溺其中?
原来她是靠这个捡来一条命的,也是因为这个可以暂时得到抚靳无的纵容?而抚靳无却把这个肉体之亲当做了凡人口中的婚姻之约,才会提到大婚?
一切都说得通了。
苏芦眠看着自己身下柔软的床,心里嘲笑,想必这也是私欲的附送。
正在此时,门突然响动,抚靳无推门进来,绕过前厅,来到苏芦眠的面前。
两人双瞳相对,苏芦眠骤然清醒,紧张感油然而生。
抚靳无看她醒了,嘴角多了一抹弧度。
他走上前来,抬起手无比自然的摸着苏芦眠的脸。
他手过来的时候带来一阵凉气,苏芦眠下意识往后面一躲,却没想到被子滑落,露出大片春光,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
抚靳无呼吸一顿。
苏芦眠感受到抚靳无的视线,抿了抿唇,心中百感交集,他不会又要兽性大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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