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容厌他……”
时安跪在密室的门外将头埋得很低,他听见了陆之行高亢的呻吟声,里面的这个男人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
身为陪着陆之行长大的侍从,时安想提醒陆之行那可是圣上口谕,违抗圣上旨意的人不会有好下场。但一门之隔的男人就是装作听不见的样子,他好似并不在意外面的来人是谁,就算今日是圣上亲自来了陆之行也未必会停下手头的动作。
时安是陪伴在陆之行身旁许久的亲信,但他也捉摸不透这个人。
听到有人重复容厌的名字,陆之行本就烦闷的心情的变得越发的狂躁。他明知自己行军时的旧伤复发还强行喂自己吃下烈性春药,如今气血上涌,温热的血液从他的鼻腔流出。
他满不在乎的抚上沉若瑜的光滑的肩,“容厌……又是他。本世子恨他,他什么都要与我挣,为什么?!我喜欢沉星淮,他也喜欢,现在你在我府邸里他又要来找我麻烦,为什么?!他很久之前就说过你不懂他,只有你弟弟才善解人意知他所想,那今日他为什么要来……”
长指忽然间扣住少女的下巴,陆之行闭上眼, 当沉若瑜因为抵触而四处乱动的舌尖扫过敏感的前端时,他俊美的面庞上分不清是哭还是笑。
外面的容厌祁子逸等人,他根本不想理会。陆之行只知道自己舒服的浑身发抖。他一边憎恶她一边享受着她的侍奉,看她鬓角凌乱楚楚可怜却又反抗不了他的模样,让男人的心头升起了一种强烈的征服感。
“咔哒咔哒……”少女仍未放弃挣扎,束缚在身上的锁链摩擦间外出发出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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