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明知这一切,却还是为了利益选择把阿姐推向深渊。
回想起这些,沉星淮对着时安说道:“时安,我知道今日是陆之行的生辰,但他是高高在上的世子,我只是太师不受宠的儿子。我没有什么送给他的。去年我阿姐生辰时,陆之行不是嘲讽我姐姐,说她是贱人不配叫人在她身上浪费心思的吗?”
江裴知大张旗鼓的为阿姐准备生辰时,陆之行就是这么嘲讽江裴知的。但江裴知天不怕地不怕上去就跟陆之行扭打在一起,虽然最后没打过脸上挂了彩,但江少爷勇气可嘉。
有时沉星淮也很羡慕江裴知,虽然他一辈子入不了官场但活的自在,好多事可以随心而为。
“原来小公子知道我此行来的目的。不错,今日是世子生辰,他虽然嘴上不说但我知道他很想见见小公子,若是小公子能出手送世子一件礼物,世子定然会高兴的。”
时安这么晚还来沉府,是不忍心看见陆之行这般失望。世子没有朋友,亲人也不在意他,他率军杀敌时也没有人觉得他是英雄。人们好像只记得他被俘后的苟且偷生,所有人都表面恭维陆之行,私下却是另一副唾弃他的模样。
“时安,你走吧。我不想为难你,但我什么也不会送给他的。我现在就问你,我阿姐在哪儿?”
沉星淮不相信沉若瑜是和郑如燕在一起的。她应当是跟陆之行在一起的,时安为何要隐瞒?
“沉小姐她……”
沉若瑜在哪儿呢?她在幽暗的密室里被人狠狠地捏住下颚。
陆之行当着她的面将锦盒中最后一枚春药含入口中,少女的眼睛微湿男人也毫不在意。“你哭什么啊沉若瑜,你该不会以为你哭了我就会心软了?做梦。”
他自然条件下硬不起来,但可以通过春药的刺激勃起。解开腰间系着的玄色腰带,陆之行将怒涨的性器凑到沉若瑜的唇边:“沉若瑜,给我舔。”
陆之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就想做些沉若瑜不喜的事,他就是想叫她生气。
我还以为这篇没人看了,然后催更的人太多又滚回来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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