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修衡微微颌首。
阿舍眉心皱的更深,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起来,只是一动腿心处便火辣辣的疼,不用看也知道,腿心先下肯定是红肿的一片。
谢修衡看她龇牙咧嘴的样子,嗤笑她一声,“虽上路的急,但药膏还带着,要抹药吗?”
阿舍瞪他一眼,心中了然,说得冠冕堂皇是上药,等下还不知道要闹到哪里去。
她思量着开口,找着不能去西北的理由,想要好好和他说,尽量不惹他,省的再受穴下之苦:“那小院怎么办,我交了一年半的房契,还有拿了张婶的钱,已经说好要帮她婆婆做寿桃的……”
阿舍现下还坐在谢修衡怀中。
怀里抱着心爱的女子,谢修衡懒散的手撑头,表情含笑,听着她的絮絮叨叨。
好似回到了那年宫中的夏季,每每给他送点心时,都会拉着他絮叨一会,闹腾的像绿树里头的蝉蛹,却听得他很舒心。
说了半响的阿舍都没得到谢修衡的回应,她摇摇他的臂膀,道出刚刚的结论:“所以我不能去西北。”
谢修衡却仍是面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放下撑头的手,转而拨弄起她睡乱的发丝:“到西北我双倍赔你,嗯?”
阿舍撅起嘴,打掉在她耳边的作恶的手,“西北太干巴巴了,我这样的江南人是受不了的。”哪像你皮糙肉厚,待了八年,还舍不得回来……
现如今的阿舍看谢修衡,早已褪去当年看少年温润君子的那份感觉。
“是吗?”谢修衡带着坏笑,探入阿舍裙摆当中,揉捏着被层层衣物包裹着的花穴,或是因得昨晚的那场内心纠战,此刻也没了顾忌,在阿舍耳边细细道:“阿舍穴里的水却是很多,似是江南水乡也比不过的连绵缠人。”
“你别……外头有人。”阿舍心虚的推开他的臂弯,她先下还记得昨夜吃的苦,倒不敢再直接和他犟。
江南小镇的街巷很有着鱼米之乡的风趣,外头的人和摊子络绎不绝,在马车上可以清清楚楚的听到那些叫卖声和人群拥挤声。
谢修衡突然一下来了兴趣,扯开她裙中的小裤,让那片已然红肿可怜的花穴漏出来,连腿心处都泛着红肿,花穴微肿着泛着媚色,穴口还正微微吐出来些昨晚遗留着的乳白精液。
阿舍没想到谢修衡真的如此疯,竟敢在街市上弄这种肮脏事,想着外头的车夫,也学他贴在耳边小声慢慢道:“不要在这,外面可以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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