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不住喉间的躁动,媚叫出来,跟着拧动腰身配合他的舔弄。
直到他拿牙齿轻嗑了下我的阴蒂,过电般的痉挛迅速袭来,我的手本能抓着他的头往穴口送,下边的小嘴使劲收缩,吐出一股股的暖汁。
他尽数喝下,还喝得津津有味,意犹未尽。
我以为这就结束了,没想到他还将手指伸了进来,先是一根,紧接着第二根,我的肉壁原本就因为刚才的高潮变得又湿又敏感,被他的手指继续深入抠弄,没多久快感又来势汹汹。
他一下就找到了那一小块凸起的褶皱,不断刺激摩挲着它,嘴唇还贴上去,含住阴蒂,一下下重重吮吸着。
“嗯,啊......”
两重刺激加持下,我失了魂,揪着他的发丝,感受着下体酸胀无比的癫狂,下一秒,喷出的汁水就尽数洒在他的脸上。
他闭上眼,张开嘴去迎,脸上全被打湿。
潮吹之后,我瘫软在一旁,他翻身压上来,硬到发烫的宝贝戳着我的穴口,求着:“它说想我。”
我羞死了,用手遮住脸:“说好了用嘴的。”
他轻笑:“好。”
他翻身下床,从我下面又带出些体液,就着自己手撸动了几下,向我证明它的宝贝就那么雄赳赳地等着我。
我喘匀了气,认命地蹲下身,等我张开嘴吃到他的宝贝,那种抵触感就荡然无从,我开始主动贪婪地舔舐起来,像是刻进骨髓里的熟悉感。
他的宝贝又大又烫,赤红的茎身上还盘桓着交错的血管,刚开始有些难进,带出些口水后我终于觉得嘴里舒服了些。
他很自律,一直吃的很健康,肉棒一点没有腥味,我熟练地吞吐着,手嘴并用,舌尖有意无意地蹭过马眼,手还来回撸动。
他捧着我的头,在我每一次深喉的时候都会发出低喘,又在我蹭过他马眼的时候浑身颤栗。
我故意放缓节奏,他开始着急,眼里变了色,把他的宝贝更加急切地挺进我的喉咙,我吃不下,呜咽着开始拍他。
他把肉棒抽出来,带着我的手撸动了几下,伴着急促的低吟,射在我的嘴边。
我也很识相地舔掉,一并吞了进去。
还让他看我在吃他的东西,他眸底有猩红,宝贝又渐渐抬头。
我站起来穿衣服,他无奈,眼睛眨了眨,像是在求我。
我才不管他,径自往外走,只对自己怎么会又破戒一阵头疼。
时逾真的像罂粟,哪怕我已经发自内心想要抵触,还是会沦陷。
甚至让我开始不满足于当下的欢愉,我开始想念那些道具,那些被蒙上眼睛,塞住嘴被强制送上高潮的画面。
我很烦躁,躲到厨房冲咖啡。
我想我一定不爱他,只是身体太习惯和他做,习惯成自然,渐渐上了瘾,可既然是瘾,就一定戒得掉。
李斯来给时逾送衣服,一直贼兮兮地笑,我瞪了他一下,他就乖乖躲到一边。
我进屋,把那套重得要死的西服扔给他,又面无表情地回到厨房。
时逾换好衣服出来,边打着领带边要亲我,我躲开,不让他亲。
他硬来,借着身高优势还是亲到了,眼里亮晶晶的。
我愤愤不平地瞪他,他却一脸笑意:“晚上一起吃饭么?”
“不吃,”我背对着他。
我今天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一点都没胃口。
他揉了揉我的脑袋,在我的发间亲了下:“真想每时每刻都跟你在一起。”
“每天都能干你。”他又在我耳边小声补了句。
“小心精尽人亡,”我端着杯子出去。
他一脸无所谓:“我求之不得。”
“咳咳,”李斯红着脸在门口提醒着。
我更烦他了,坐到电脑前,不再理睬这个脑子里只有这件事的混蛋。
“晚上见,我来做饭。”
时逾走了,这次他走了,我却没觉得轻松,反而心里空了一块。
我快速晃走这个念头,准备开始工作,一转头却开始在冰箱里翻找要不要再买点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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