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伴随着猛烈的颠颤抽插,我的快感一阵阵袭来,就再也顾不上那些有的没的,身体比大脑诚实,挺着腰愈发地配合。
他颠得我好爽,哪怕我不爱他了,他还是能轻易拧开我的泄洪开关,顶着我的G点,强制将我送上高潮。
他痛快地深入,我紧紧包裹,我们的下体像是天生就该长在一处,轻而易举就能自洽,就能和解,不像我们的心。
这次他没中途加码,没有玩具,没有情趣服装,没有那些细细碎碎的折磨,也没有蒙我眼睛,塞我的嘴巴,也不再上来就是后入式。
他让我缠住他的腰,就像最初我们刚学会做爱那样,我几乎挂在他身上,他低头闷在我的两乳之间纵情啃舐,津液翻滚和下体抽插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像一首交响乐,高潮迭起。
在我仰着头企图闭上眼的时候,他命令我:“不许闭眼,看着我怎么干你。”
我越看越湿,他也愈发卖力,次次都往我的最深处顶。
他还不肯放过我,在我神魂颠倒着狼叫着的时候逼问我:“告诉我,现在干你的是谁。”
“是......主......主人。”我机械地回答。
他似乎不满意这个回答,“啪”的一下打在我的乳头上,同时将他的宝贝撤出来,被撑大充血的肉壁一下失去了死咬的物件,又痒又空虚。
我抬起屁股,湿漉漉的穴口厮磨着他的宝贝。
他看出我想要,故意将用肉棒蹭过的蚌肉,划过外翻的阴唇,欲入不入地钓着我。
“说,你最喜欢被谁上。”
“你。”
“你只能被谁上?”
“你。”
“我是谁?”
“时......逾。”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今天愿意让我喊他的名字,也不知道这个回答是不是让他满意,只是感觉他的肉棒再度融了进来,贯穿了我,而我下面的小嘴也奋力咬合住,肉壁紧紧吸附住不肯放,又涨又麻,一波波的酥麻感将我湮没。
我只有一个念头,不要停,不要停......
很快我就被送了第二次高潮,脚趾蜷起,伸长脖子,快感涌上来吞噬了所有理智,小穴自己会呼吸似的大开大合,紧紧夹他的肉棒直到泉涌,而他也同时浑身紧绷,抱紧我将一股股的温热的浓精射进了我的内壁,混着我的淫水一起,灌满我的肉穴,从缝隙里一点点渗出来,淫靡又香艳。
就在我以为他该拔吊无情,提裤子走人的时候,他却出乎意料地吻住了我,指尖一点点攀上指缝和我十指交扣,完全不似往日那般蛮横霸道,又轻又耐心地在我的唇珠上抚过,不急着进入,似触未触地轻触我的下唇,伴着喝出的热气慢慢舔着,最后才勾出我的舌尖,在我的舌苔上画圈逗弄。
一时之间我竟然分不清是他津液中残留的酒香更醉人,还是他的吻更深刻。
等我们气喘吁吁地分开,湿乎乎的两双眉眼都缀满了意犹未尽,他的宝贝还在我体内,似乎又起了抬头的欲望。
我来不动了,用眼神求饶。
他从我体内出来,马眼上带出泛着腥的精液,我感受到那股精液不断往外淌,流得我大腿内外侧全都是,但我累坏了,没空管。
我想下去,他还是不让,肉棒抵着穴口,像举了把枪似的,又开始发疯:“说话,不然我再来一次。”
我心里冷笑,果然刚才那个吻只是幻觉。
“你想听什么?”刚才的水份都蒸发完了,又叫了好一会儿,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说话。
他沉下眉:“你知道要说什么,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我不知道,”我忽然暴发了,冲他吼,“难道我还要现场给你来段评书还是相声?”
他的脸色一寸寸暗下去,黯淡到我都觉得下一秒他要拧断我的脖子。
我又败下阵来,但气势不输:“你想听什么,我照着念,念完能不能放我去睡觉,我真的很困了。”
他愤愤点头,一副暂时由着我横的意思:“好,那说说看到那些照片,你什么感觉。”
我合了合眼,一点都不想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我什么感觉重要么?我是你的公关还是秘书,帖子不是我发,照片不是我拍的,难道我还要替他们负责么?”
他气到唇瓣上下打架,一把攥住我的下巴:“我问你什么感觉,别特么转移话题,如果今天我不出现,你是不是就打算当做没看见,随便我跟别人怎么乱搞都没任何反应?”
“对......没......感觉,都跟我无关,”我的牙齿被他捏疼了,说话都费劲,更没好气,有本事他杀了我,别在这儿跟我玩文字游戏。
他被人背后捅刀子,被人算计,问我的感觉能抵什么用。
这场漫长的对峙于我们而言只是浪费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松开我的下巴,咬牙切齿着反复说着:“好,很好......”
说完转身离开,几秒后,我听到他摔门的声音。
我惹毛了他,但他没惩罚我,于是我捡回一条命,这意味着我离自由又近了一步。
我想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做了,不会再有以后。
当初我们签了合同,我遵医嘱定期吃药,每半年体检一次,他也必须守约体检,并承诺在此期间不嫖娼不找第二个性伴侣直到这段关系结束。
出于保护这是我对我们这段关系唯一提出的要求,也是我最硬气的一次,他没乱搞的习惯,在这点始终守约。
但现在我单方面宣布这个合约结束了,我特么受够了他的阴阳怪气。
我踏过一地撕烂的衣物,赤身裸体往屋内走,我好累,这会儿困意来袭,顾不上浑身黏腻难受,倒在床上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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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开启下一阶段你逃我追的小刺激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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