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帷幔挂起的床上,三个人都感受到了。夏日暴雨来临前,空气中独有的气味。
青草、泥土、乌云、狂风……
姜见月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上。沉珏与谢殊一人一边亲吻着她的乳房。
她的两臂揽着他们,似乎是个拥抱的姿势。
在情欲之巅,姜见月低头看着胸前的两个头颅。
两张漂亮的面容,闭着眼,两颊飘着绯红。唇瓣蠕动着,以舔舐带来温热的快感。
姜见月的两臂不自觉地收紧,狠狠勒住他们的脖子。
她莫名地觉得恶心,这样的姿势让她联想到了母亲喂养孩子时的画面。
也许是由于宋嘉琉的死亡,姜见月对于孩子、尤其是和母亲不同性别的男孩并没有通常的母性关爱。
她看到母亲给怀里的男婴喂养乳汁,总觉得是男婴在掠夺母亲的血肉。
白色的乳汁,本就是鲜血变作的。
所以,即使胸前的两个男子是在帮助她获得欢愉,她也依然觉得不满。
水汽涌入房间,仿佛给他们的身体都覆上了一层薄膜。燥热感被驱离,如果不是情欲正旺,他们光裸的身子甚至会感受到凉。
粘腻、潮湿……
沉珏和谢殊面上的表情越发沉溺。
姜见月伸手拽住二人的头发,近乎残暴地把二人甩开。
谢殊躺在床的外侧,猝不及防地半个身子跌到床下。沉珏则头撞到墙上,发出咚的一声。
谢殊不知道姜见月又怎么了,他虽然善于揣度女人心,可姜见月的心思却复杂又多变。
他不知道,明明是她想要的,为何现在突然又打断。但观其面色,又不敢妄言,自己爬回床上,小心翼翼地先去吻她的指尖。
他弓着身子,伏在床上,像是一条小虫。谢殊抬眼就能看到姜见月正在俯视他,高高在上的俯视。这样的视觉差,使得谢殊生出了被凌虐的渴望。他想到了他昔日被她欺辱的过往,总是痛苦与快乐并存。
姜见月发觉了他眼底的兴奋。
就在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他美丽皮囊下,与众人无异的森森白骨。都是让人恶心的存在。
“真是下贱。”她冷冷道,手扼住谢殊的脖子。
谢殊的挣扎并不剧烈,连同呻吟声都带上了情欲色彩。
他一点都不怕她会杀了他。因为这是不可能的,姜见月绝不可能杀了他,谢殊有这样的自信。
所以他依然将这当作床上的情趣。
姜见月是动了杀心,真真切切她想要这样掐死谢殊,可她不能。
越发暴躁,最终只能狠狠扇了谢殊几巴掌。
毫不留情的巴掌,比谢殊之前承受过的要更痛。
“姊姊,怎么了?”谢殊被扇得晕头转向,迷迷糊糊问道。
“谁许你反问我的?”回答他的依然是姜见月的巴掌。
沉珏揉了揉额角,对于姜见月在床上偶尔的暴行已然习惯。但她今日格外暴躁,他也摸不清她的脾气,总归她要做什么,他就乖乖待着服从她就够了。
比如她想要他和谢殊一起服侍她,那他就甘愿做她刺激谢殊的手段。
听话就行。
沉珏盘腿坐在一边,像是一条狗蹲守在主人身侧。
但姜见月还是反手也打了他几巴掌。
沉珏沉默不语,在挨完打又去捧她的手,在她的掌心呵气。
谢殊渐渐回过神来,意识到刚才几个巴掌里情欲的色彩是少的可怜。
但脱了衣服,他们都只是姜见月床上死乞白赖的狗。
谢殊干脆就趴在那,伸长了脖子去吻姜见月的小腹。
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顶了过来,头发丝垂落搔着下腹酥痒。
姜见月似乎没有感受到自下升起的欲望,她把沉珏往墙上一推,然后抓住他的胸肌。
她没有留长甲,但是用力的抓挠还是轻易在沉珏如玉的胸膛上留下痕迹。
渗血的抓痕和肩上的咬痕,沉珏柔顺地低下头。
“早就硬了?”姜见月不屑地看着他两腿之间丑陋的突起,“真是废物。”
她一边骂一边摸了上去,就在手触碰到的一瞬间,沉珏的呻吟声变得剧烈而尖锐。
好久没有被姜见月触摸了……
他仰头吐出呻吟与渴望的叹息,夹杂着乞求的呜咽,用湿润的眼睛来传达内心的渴望与服从。
阳物的上的手开始套弄起来,沉珏的表情变得很淫荡。在他放弃对欲望的遮掩后,他就很容易露出这样的神情。
身子不住地随姜见月手上的动作摇摆,脑袋靠着墙壁支撑,在不断的呻吟声中,眼白开始乱翻。不爱出汗的人此刻变得大汗淋漓,满是抓痕的胸膛被汗水浸得发疼,身上也许是因痛苦、也许是因欢愉而泛红。
谢殊无奈,虽内心嫉妒着,但也只能乖巧地继续往姜见月身下舔。
舌头穿过浓密的体毛,舔弄到小巧的阴蒂。
他故意舔得啧啧作响,偶尔会翻个媚眼观察一下姜见月的表情。看看自己伺候的舒不舒服的同时,企图趁机勾引。
可沉珏的呻吟越发大了,谢殊怀疑他是故意叫给他听的。
然而这呻吟突然变作痛苦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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