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姜见月也没想过,沉珏能说出这样的话。他自从发现她和他欢爱的目的不纯粹后,床上一如既往像个闷嘴葫芦,床下则时不时阴阳怪气两下。
是被刺激到了吗?肯定不是被沉琢,那就是被谢殊刺激到了。
原来谢殊还有这样的妙用。姜见月支起身子,满脸新奇。那边沉珏似乎也被自己惊到了,缩到床脚那边坐着,脸红耳赤。
同时他还另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知道姜见月一直想让他在床上触碰他们的禁忌关系,那一声声沉郎未尝不是一种诱导。他坚持不肯,可刚刚他却终于还是忍不住喊了她嫂嫂……
就仿佛他和姜见月的一场无形的对峙,最终是以他认输做结局。
摒弃掉乱七八糟的感觉,沉珏满脑子最重要的想法,那就是求求让姜见月闭上她的嘴别说话。
然而姜见月肯放过他就有鬼了。
她来到他面前坐下,直勾勾地看着他。
沉珏恨不得转过身子去,又觉得那样实在是像面壁思过,更加丢人。
只能放空目光,抿着嘴一言不发。
姜见月手捂着胸,诚惶诚恐道:“沉郎竟不知我叫的是谁吗?”
“沉郎,沉郎。”
她又开始像在外头那样装相,凑过去,缠住沉珏的脖子,羞答答道:“沉郎怎么回事,我都舍了三贞九烈来同你偷欢了,还不知道我喊的是哪个沉郎吗?”
沉珏恶狠狠地瞥了她一眼。红着脸的故作凶恶,让姜见月直接扑哧一下笑出来。
沉珏几乎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第一次这么想下姜见月的床。
姜见月立刻就明白了,看来是得让他羞、让他恼、让他嫉妒。
她亲了他一口,因为他不肯张嘴,姜见月在他唇上舔了半天也伸不进去。
“看来沉郎是不满意。那也是,冷落沉郎这么久,原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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