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少年不给殷晴一丝逃脱的机会,勒住她的腰,狠狠往上一记深入,整根肉粉色的性器毫无保留地一插到底,殷晴来不及反应,只觉得那圆润的龟头恰巧撞在一团发痒的软肉上,她浑身一个哆嗦,尖叫一声,花穴汩汩流出水来:“呀!好快。”
“是你太磨叽了。”节奏回到燕归手中,一如既往的快狠准,下身抽插不停,口中含着她小巧的耳垂,轻轻舔弄,手上也不空闲,绕至殷晴胸前,揉着那团酥胸雪肉,来回搓动,入手又软又弹,又细又滑,怎么也不想再离手。
燕归放缓动作,浅浅抬腰。他忍不住将脸压在她一对玉乳间,深深嗅上一口,芳馨扑入鼻腔:“猗猗,你好香啊…”
他再用舌头裹着乳尖,含入口中,用着模糊的嗓音感叹:“也好软好舒服。”
“嗯、我也,我也好舒服…”被火热的舌头舔着弄着,她身子像是要化了,一点点融进他的怀里,殷晴意识模糊,只剩下从雪乳与下身,两处传来的酥酥麻麻的痒和涓涓细流般的快慰。
一上一下两重夹击之下,殷晴好似饮下了一碗米酒,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脑袋却是朦胧的。
两人相拥,不知谁更烫,渐渐地,尝到滋味地殷晴也扭动着腰身,好像是不知满足似的扭动雪臀,小脸红如芍药,娇娇艳艳,嘴里大胆:“燕归,你、别舔了,快…快一点。”
少年抬起头,唇上亮晶晶,他轻哂:“方才嫌快,而今嫌慢,猗猗,你可真难伺候。”
“你还有脸说我,你啊呀!你比我更难伺候——”殷晴不满。
动不动就生气的是谁呀?
“呵。”燕归笑一下,才不想听她多说,一下吻住她开开合合的红唇,身下动作也加快,重重地攻城略地。
殷晴讲不出话,只能干瞪着眼儿,也不服气,于是两条舌相互交缠,都像是要将对方吞入口中,一时竟是不知是上头亲吻更汹涌,还是下头相撞更猛烈。
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粉浪蝶翻,笑把灯吹,迤逦相拥眠。
注:
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曹植《七哀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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