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种话题来劲,一点不肯吃亏,躬身,俯上我的唇:“我就喜欢看你穿着连体的蕾丝内衣,被我吊起来,蒙上眼睛,塞住嘴,因为未知的恐惧和兴奋,在那里扭动呻吟,感受着我一点点把你身上的衣服撕烂.......”
“住嘴吧你,”我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手在抖,心也在抖,一下下的心跳像撞在我的理智边沿。
我不争气地湿,对他说的每一个字都着迷。
但我不能这么快缴枪投降,于是还在跟自己做斗争。
时逾都瞧在眼里,他就像个几乎已经在得手边缘的猎人,根本不需要再做些什么,只需要等着我主动软化。
我气自己没用,也气自己没时逾这么强的心理防线。
他总能做到在情欲里夹杂算计,算计里还掺和着哄骗,并且每次都能做到显得自己已经退了一步,并且还很痛苦地在退而求其次。
就好像这一刻,他将我压在走廊的玻璃上,直截了当:“我难受,难受一天了,昨晚你不让我过去,今天还跟别的男人吃饭聊天,还笑得那么开心。”
我不认:“那是你的事,我都答应你上来了。”
我当然知道他嫌不够,因为他的宝贝又硬又烫,戳在我的肚子,隔着裙子我都觉得要被那股热气融化。
他还敢说:“play room我不逼你,但它难受,现在就要你。”
他掀开我的裙底,拉开拉链,放出他的宝贝,蹭我腿根:“宝宝......”
我尽量不跟他对视,他现在特别像美杜莎,一看我,我就浑身石化,最终任他胡来。
他还在求:“算起来,我忍了两天了。”
“两天你都忍不住,你是泰迪啊。”
“那我之前还找了你一个月,找到你了,你又不让我碰。”
“那是谁的责任?”
“我,我的责任,我混蛋。”
他现在承认得很快,但承认完继续混蛋,开始亲我的耳垂,后颈,一遍遍地求:“我要你。”
那张脸转到我面前的时候,已经发了情,眉眼染了红,又帅又野,还很欲。
他也根本不需要等我回答什么,就已经摸到我湿透的底裤,一把扯了下来,从甬道里带出湿意,舔进自己嘴里不够,还要喂给我。
我软了,不折腾了,张了张嘴:“好。”
我看到他从口袋里翻出套,就知道一切都在他的算计里。
美色当前,我也不亏,我就是馋他身体,馋他的宝贝,其余的以后再说。
他要后入,让我趴在玻璃前,茶色的玻璃倒映出我丰满的乳肉和纤细的腰身。
时逾喜欢玻璃,喜欢看着我逐渐失智,眉眼变色,扭着腰,吐着舌头嚷嚷着舒服。
我俯下身,两团乳肉也跟着往下荡,他更着急了,套弄几下后,麻利地带上套,在我的脊背上留下一串串湿润后,声音像自带Auto Tune,电力十足:“可以么?”
我翘起屁股,无声地催他。
他就开始得寸进尺了:“叫老公。”
我不叫,他就摸我的乳粒,磨我的花穴,穴口湿到滴滴答答地坠落。
我受不了,只能很小声地叫:“老公。”
他满意了,整根没入,和我的肉壁贴合得严丝合缝,我不自觉地还是会紧张。
他眸底深了几度,拍我的屁股,火辣辣的,但又很爽。
“宝宝,别夹这么紧。”
“呜,”我努力想放松,但他太大了,我吃不下。
他开始慢慢抽动,却很疯,一点不带缓冲,直把我肚子顶得凸起一块。
抽插几下后,转过我的脸,吸我的舌头,湮没我的吟叫。
亲够了,再让我看着镜子里灵肉被撞散的自己,又媚又荡。
我更湿了,他就进得更狠。
狠完了,又俯在我耳边哄着,撩着,直到我说出他想听的每一个字。
第二次,他让我跪在落地窗吃他的肉棒,我忘情地舔着他的茎纹,嗦吸着马眼,他也趴下来喝我的水,让一片的大好江景沦为陪衬,让满目的霓虹灯牌为他助兴,直到再换下一套花样。
我总能被他肏到晕头转向,身体绵软,但就是能被他驱使着推上高潮。
这一刻,我认了,输了,不别扭了。
除了他,我谁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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