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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蔓蔓在国宾馆的房间是用来接待最高级别使臣的,自然是最好的。
室内金碧辉映,嵌花地板,碧绿石柱,琉璃窗璧,无不彰显央国皇室的富裕奢靡。
珐琅香炉内碧色的袅袅细雾缥渺随风,看着很是安宁。
昙泠将微醺的白蔓蔓放于雕花大床上,未等床幔放下却被其一扯,两人便双双倒在了床上,并紧贴彼此暧昧的滚了一圈。
女孩酡红的小脸贴着昙泠的脖子轻轻的蹭了蹭,在他耳边细语了几句。
只见昙泠听后即刻背脊僵直,捂唇不自然的咳嗽一声。
最后欲盖弥彰的推开了女孩,一个鲤鱼打挺竟从床上倒翻了出去。
他这一套行云流水,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人就已经退出了十几米远。
随后他一转身,竟是直接作揖告辞,推开门向着自己的寝殿疾驰!
诺大的房间随着昙泠突然的离开,迅速安静了下来。
只留下床上醉酒后媚态毕现的少女,她神情微怔,支着脑袋不甚在意的无奈一笑。
“到底还是害羞,有父母在就不敢与奴家同房,啧啧。”
“长夜漫漫,奴家可如何是好呢”
少女望着昙泠离开的方向,娇声娇气的自言自语,像是甚为惋惜。
可到嘴的肉就这么跑了,敏感的身体自是不甘愿的。
于是她再也忍不住身上的燥热,一件接着一件的开始脱身上的衣物。
华贵的宫服以极具诱惑的方式,被少女一寸寸扒下,露出她如豆腐般滑腻的肌肤。
而每扒下一件衣物,她便伴以暧昧的轻哼呻吟,仰着俏脸喘息,似是极为享受一般
柔肤弱体的女孩动作尤为缓慢,雪白的柔荑握着被扒下的衣物,被她轻轻摇摆并潇洒的抛至嵌花地面。
这副春色任谁看了都定会心脏狠狠一跳
甚至这诺大的房间也像是因她而变的有些燥热,平白温度都变高了似的。
她就这样慢悠悠的脱了许久,终于只剩一件碧蓝色肚兜松松垮垮的挂于胸前。
她的下身却早已赤裸,亵裤竟是也让她随意的扔到了地面上。
真是色气极了
而这还不够!
只见,她双腿并拢在一起,竟是将一只柔荑缓慢伸入其中,随后浑身轻颤,更是娇媚的呻吟了起来
这是在做什么,已经不用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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