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摇思从没有感觉天亮是多么久远的事,平时都是眨眼过,睁开眼睛又是新的一天,现下是想睡都睡不了,还只能挨操。
他让她在上面自己动,沧摇思死活不愿意,顺便记了教训,羞耻到脸红:“师…师…父,我不会。”
平白无故的有了师父,她说的时候很不自然,都想咬断自己的舌头来缓解尴尬了。
“不会就不会,师父来。”闲来听原本就不是非要她自个儿动,搂着腰又重新把人带了回去,抚摸着少女的肚子,情不自禁的低头与她对视,“喜欢吗?”
“喜欢师父对你所做的一切吗?”
他喜欢看她难办的表情,喜欢她喘,连带着一声又一声的师父,这样的禁忌感是多么的令人着迷,上了瘾般要都要不够。
闲来听从来都不是深明大义的上神,他要做的事都是有所考虑,剑上沾过的血不全是清白的人,而唯一不做的还是碰女人。
沧摇思就是个意外,他并不讨厌的意外。
一旦破了戒,他就想在她身上讨回来。
“呃…”沧摇思是不在他上边了,却一点都不好受,下身撑得两片蚌肉都似透了明,难受的不由自主地说:“我撑。”
“不要做了,会死人的。”她回应不了他的热情,反而是想躲避。
闲来听饶有兴趣的看沧摇思要爬起来,因为闹腾的动作太大,含着肉棒的小穴吞出了些许距离,存进去的白精流了出来弄湿了被褥。
眼见着真要抽出大半,他拉着她回来又入了进去,“天还没亮,你可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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