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处被咬出血,这是沧摇思万万没想到的,“属狗的?这么爱咬人。”
闲来听微微后退扶着她的腰,将人转了过来,面对面的时候,也不说话,就是沉迷的舔净从锁骨那地流出来的血。
“嗯…太过了…不想…要了嗯…”肉棒还在穴里待着,她就硬生生的被转了过去,窄小的遂道受刺激的绞杀侵略进来的外物,能够感受到肉棒上跳动的青筋,和炙热的温度。
“说糊话了,都是我给你的。”闲来听虚拥着她,“你怎么能不要。”
沧摇思还没遇到这事过,性爱于她而言就是张白纸,现如今被男人压着疯狂索爱,这种滋味总归是不要受的。
“谁在操你。”闲来听盯着她看,想要看出点别的韵味。
沧摇思依着道:“你…是你。”
“不是,想想别的,我是你的谁。”
“……”
“说。”他不满意沧摇思不回答,肉棒凶猛的撞击小穴,让她高潮,“是谁在操你?”
“啊,慢点。”沧摇思软了音,“师父,是师父在操我。”
“乖,师父好好疼你。”男人温柔的说,可下身的粗物却不温柔,一点点进去填完了不符合尺寸的宝穴。
她除了叫就没有别的办法了,锁骨的血都被男人一一舔完,自己的手也是攥着圈住他的脖子,浑身的汗水混杂着水珠划下水面。
沧摇思还以为闲来听是没弄尽兴,她想着忍忍就过去了,没有意识到男人所说的辛苦一个月是什么意思。
主要是一但开始性欲,闲来听就停不住,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让欲火焚身的感觉消失殆尽,他们两人都不是肉体凡胎,无需担心会不会伤着对方。
这些时日,沧摇思状态迷迷糊糊的,分不清楚闲来听有事没事就输自己的灵力给她,倒说不上浪费了,就是这样她一直都晕不了。
他操她久了,不是灌精,就是说着荤话。
沧摇思总被逼得哇哇大哭,有一次动上手了,长指甲刮在男人的背上,映出了道道痕迹。
闲来听没有管过,随她抓,到最后一日撞开宫口,抵在里边射了,喘着粗气吻向难受的人儿,“真乖,师父不做了,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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