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的感觉没错,那人确实是她的熟人。
教室所有人都走光后,许悠方才整理好教案,抬步欲走却发现那人身形似乎有些熟悉。
走到后排时,见到那人抬起头,口罩和帽檐下露出的精致眉眼,许悠一眼就认出,是季槐。
他的头抬起后又垂下,一点一点的显然是困极了。
季槐的作息时间与她完全错开,两人已经很久没见面了,今天想必是下班后没睡觉就赶过来了。
许悠见状坐到他身旁,隔着帽子抚了抚他的发顶,温柔的杏眼内是心疼的神色。
“季槐,季槐”她轻轻的摇了摇他的肩膀,还是打算把人叫醒。
在这里睡还不如去她校内心理咨询室睡,那里还有张床。
季槐皱了皱眉,他其实有很严重的起床气。但听到熟悉的声音到底没发作。
将头枕在她肩上,蹭着她颈间细嫩的皮肤。帽子早在他靠上来时就已经掉下,柔顺的短发不停摩擦,搞得她发痒。
“好啦,乖。一会儿再睡。”女人的声音温和又带着几分宠溺,柔嫩的掌心抚摸脸颊,他自然将脸贴了上去,在上面轻蹭几下,随后一个轻如羽毛的吻落在掌心。
一下下,又是变换了位置落到了颈边,那吻不知什么时候变了味道,掺了几分情欲,逐渐变重,到最后又是吮吻,在白皙的细颈间留下绯色,如雪地里的红梅。
“嗯……别吸啊……前几天的刚下去……”女人的声音变得有些艰难,小手按在他的胸膛也不知是推拒还是抚摸。
她的身体很快软了下来,俩人有段时间没有做了,她旷了这些时日,身子格外敏感,如同软泥般瘫软在他怀中。
她今天穿的是棉布的白色长裙,外罩黑色呢子大衣,将两人的动作遮盖完全,他的大手早探入裙底,隔着底裤抚摸那朵娇花。
底裤早已湿透,沾湿的布料陷在穴口中央,她有些不舒服,坐在他腿上的小屁股乱动。
软玉温香在怀,她还这般不安分,让季槐的睡意早不知飞到何处,只想狠狠地惩罚怀中的女人。
他长指微勾,湿粘的布料抬起又被放下,“啪”的一声,内裤边缘的松紧带打在穴口的小阴核上,那感觉并不疼,却激的她浑身一僵,短促的叫了一声,流出大股大股的花蜜。
季槐捂住她的嘴,没想到她今天这么敏感,这般淫叫,听到的人若是被吸引过来,看到二人现下如此亲密的样子,不难猜出在做什么。
他不想别人看到她现在衣衫不整情潮暗涌的姿态,更不想她因为自己事业受到影响。
女人却是没感到他的良苦用心,灵巧的舌头如同蛇信轻柔地舔舐着他的掌心,大手干燥而又温暖。
他初中就辍学讨生活,什么脏活累活都做过,掌心的纹络杂乱又粗糙,在她香舌的滋润下逐渐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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