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分开没多长时间吧,几个小时?
还真是有点黏人。
不过,不算讨厌。李择川嘴角的小弧度又莫名翘起来了,被他察觉到又强行压了下去。
“有事就给我发消息,”他只是镇静地说,“看到都会回的。”
“又给我回个句号么?”周河轻声笑道。
李择川一时语塞,耳朵离屏幕更近了点,冰冷的屏幕贴着暖热的脸颊。
“不会。”他这样回答,“我会好好回的。”
那头随便应了一声,又打了个哈欠,“好困。”
“睡吧。”李择川手指漫不经心地摸着自己的腹肌,“晚安,周河。”
“晚安。”周河也回了一声,又转过来问他,“怎么又叫我名字了?”
李择川轻笑了一声,“那你想让我叫什么?”
“就你,先叫的那个嘛……”她含糊地说。
别别扭扭的。
“哪个?”他也难得生了点明知故问的戏弄心思,柔软舌尖剐蹭着敏感的牙膛,痒酥酥的。
“……算了,没什么。”
那头声音闷闷的。
这下李择川真的笑了出来,手背抵了下光洁的额头,仰月唇缝间露出点雪白的牙齿。
浅浅的笑声停了。
“晚安,”男人的声音有些缱绻,“周周。”
那边静了一下。
周河的声音也甜甜蜜蜜的,“晚安,哥哥。”
电话被挂断了,手机被丢在枕边。
她没再发消息过来。
大概这次是去睡觉了。
因为这么一通聊天,性器已经半疲软了下去,只是胯间仍残留着未散的热意和黏稠情潮。
那条湿漉漉的内裤搭在他的大腿上,被两指又拎了起来。
有些鬼迷心窍的,他捏着边沿嗅了一下。
反应自己做了什么下流事,李择川眼睛难堪地闭了一下。
还好根本没人看到。
自然更多的是他自己体液的味道,一股浓烈的石楠味,只夹杂着一丝几乎被覆灭的清浅香气。
是周河的。
看着胯间又马上想升旗,李择川拎着那条脏污的内裤果断去了浴室。
洗完澡之后他又怎么处理这个物品犹豫了起来。
毕竟不是自己的东西,丢掉有点过分。
但是这么一条明显的女士内裤放在脏衣篓里被人看到了那不是社死现场。
于是快要凌晨的时候,李择川在浴室搓着被自己弄脏的内裤,不方便出房门去用烘干机,又举着吹风机晾了半天。
把它藏在了不常穿的衣服堆里。
活像做贼。
所以这算自己收到的周河的第一个礼物吗?昏昏欲睡间李择川这样胡思乱想着。
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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