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登徒子贱男人流氓!”
“学了这些?”他抱起她,没有前戏,直直从后面插了进来。
“唔……别这么……还有娇喘,但不想给你叫。”温染扭动着头,身体又痒又爽,却什么都做不了。
顾且揽住温染的腰,狠狠戳着花蕊。
他生起气来肏的贼狠。
哦,贼这个词是他教的。
Yue开着车把两人放在广场旁边,今天阳光明媚。
“啊!还是这里漂亮嘛~”
温染在广场上和顾且跳探戈,没有伴奏,心跳加速的节拍自是他们的节奏。
她看着握着她手的顾且,轻轻一叹息。
温染没有告诉他,今天是她离开她的日子。
她准备好还他的钱,也写好了一封长长的信。
他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她只是,觉得自己该走了。
他没有把他的朋友介绍给她,也没有再将自己的信息告诉过温染。
他也只是把她当做炮友了,她看得出来。
没有确立关系,每天睡在一起,日日尤花殢雪,说话就互相亲吻、调情。
不健康,比炮友还不健康的关系。
所以……
“我去那边买个礼物。你在这里等我啊。”
“好。”
两个人都是极端浪漫主义的人。
所以……顾且应该能理解她吧,毕竟她心里有一个感觉就是告诉了他,他就不会让她走了,所以还不如就这么说走就走。
温染一直觉得礼物的读音很像leave,她最终对他所说的是这句话吗?也挺浪漫的,不是吗?
顾且在阳光下笑起来,很温柔。
像一株一直种在阴暗处的向日葵,而有一天他也会看向太阳。
她转头跑开,心头有点酸,但眼泪却一滴不掉,身体像释然了般。
她二十六年的时光一直在将自己的情感与理智作斗争,她这次总算选择了最理智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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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灯写这篇文深有感触,本人是个极端浪漫主义分子,而且,基本没有理智,做事只看中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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