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年娇喘连连,扶宴乐在其中。
等到扶宴和沉年彻底结合之后,她实在忍受不了痛意还是哭了起来,但她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双手搂着扶宴的脖颈更紧了几分,像是主动迎合着扶宴。
“啊啊啊啊……唔嗯……啊……”
沉年叫得欢愉,扶宴听得舒心。
“年年,洗澡。”
扶宴次次内射,他也没让沉年吃药,一是没必要,二是他也不想沉年吃药,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虽然她现在只有十九岁,大概明年她才符合中国登记结婚的标准。
他可以等,等沉年合法。
“扶宴,你也会离开我吗?”
沉年主动吻向了他,等扶宴得了空闲,才回答她刚才的问话,“不会,我不会离开你。”
沉年真的很害怕再次失去身边人的那种感觉,好像她真的没有自己的思想,可以任由着别人摆布,今天可以把她捡回家,明天就可以再次丢下她,甚至可以为了钱……
这一做就是两个多小时,扶宴打了电话给德伊,说着上次的事情,等他有空的时候再看。
反正钱是赚不完的,现在沉年的出现更加让扶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牵挂,可能是爱上了她的身体,又或许是一种莫名的缘分,总之扶宴现在根本不想放走沉年。
哪怕是圈住她,那也没关系。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的靠近,沉年大着胆子问扶宴,“扶宴,你……那些人是……”
尽管她说的驴头不对马嘴,扶宴眸底幽深,泛蓝的瞳孔在沉年背后闪出机敏的光。
“黑道。”
“扶宴,你干的是坏事,对吗?”
沉年侧身把被子盖好,感受到扶宴贴在她后背的身体变得燥热,唯独那双手依旧冰冷,但每次在床上扶着她的腰时,会温热起来。
好久扶宴都没回答这个问题,沉年又知趣的问起了下一个。
“扶宴,为什么你的手好凉?”
扶宴帮她的被角又掖了掖,怕手冰到她就没放进去,每次做爱之后沉年的肚子都非常疼,而且非常怕冷。
“天生的,看过医生,不是病。”
没成想,沉年还算不上小没良心的,从被子里钻出一个毛茸茸的头来,转身水灵灵的眸子对上了扶宴情愫未散的眼睛,四目相对。
还是沉年先败下阵来。
“那你捂捂吗?”她指的是被子里暖和。
听在这个阴狠的男人耳朵里,却变成了,“你要帮我捂捂?”
还没等沉年同意,他就把他的右手伸进了沉年的被窝,放进她的掌心,她的手真的太小了,堪堪只能握住他的四只手指。
沉年握着他的手来回摩擦,小时候福利院的奶奶都是这么教她的。
扶宴看着她笨拙又认真的样子,虽然生疏,但她这模样可爱得紧,他只感觉气血下涌,这样下去她的身体根本受不住。
从她怀里抽出手,起身,下床,只字未发,沉年也不知道他这是又怎么了。
“扶宴,你怎么了?”
“闭嘴,否则老子待会也不知道会不会把你按在床上接着操上两天两夜。”
扶宴穿衣服的空隙冷不丁给她来了这一句。
她才意识到扶宴硬了。
所有的回忆都一幕幕清晰可见,扶宴在她的身上驰骋,她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要断掉了,哭着喊着就是。
“扶宴,不来了啊啊啊……你太深了……”
沉年现在还不想自己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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