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上买了四个包子,两个糖糕和两杯豆浆,我吃完后自己的那份,给于京打电话。
他也醒的很早,五分钟后,拿着包出现在我面前。
我把早饭递给他,问我们怎么回学校。
他咬了一口包子,给昨天的送我们来的司机打电话。
我极有眼力见的替他用吸管扎开豆浆。
“你脸怎么了。”他接过去,才看清我的左脸上的红印。
“晚上去厕所,不小心撞到了门上。”我不自在的摸了下脸。
“你家人打你了?”他拉我的手,我被他捏到昨天蹭掉皮的地方,倒吸一口凉气。“你怎么没和我说。”
和你说了又有什么用,你替我挨么?
我想着,躲开了他探究的视线。
“是因为钱?”于京替我开完车门,拉着我问。
“不是。”我钻进后排,往里挪力挪,头靠在座位上,闭眼休息。
昨一晚上都没睡好,加上起得早走了五公里的路,我累得没有力气和他多说。
我们重新坐上了高铁,回到了N城。
我在高铁站旁边的便利店买了一个口罩,遮住脸上的伤,于京拿了杯咖啡,几口喝完。
他也没睡好么?我想。
我的假还有两天,我陪他在酒店住下。
这两天里,我先是把董浪的钱退给他,又被于京带着去了医院,做了个检查。
我的内分泌似乎被那片紧急避孕药搞乱,例假来的第三天,依旧血量不减,而且他在捏我胸的时候,流出了白色的液体。
我带着一堆中成药回到了学校。
于京在送我回去前,把七万块钱存到卡上给我。
我拗不过他,只能接下。
在后来趁他睡着,又放回了他的包里。
我们转眼就在一起半年了。
他有空的时候会来找我,不过临近暑假前的半个月,他却消失了。
电话不接,微信不回。
我咬着吸管问许若言怎么回事。
上够了呗,估计正搂着新人黏糊呢,才没空搭理你。
许若言咬了口鱼豆腐,手指噼里啪啦在屏幕上打字。
张静,我劝你另谋出路,在一棵树上吊死,是我们这行的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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