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被吓到,就是他大白天在花坛里学狗叫挺奇怪的。舒愉说:“没有,我没那么害怕小狗。”
或许是爱意让人生出滤镜,两天没见,舒愉觉得李逐好像更好看了。她蹲下去摸了摸小狗,小狗乖乖地让她从头摸到尾巴,脑袋就在她手心里拱来拱去。
陈顾言在一旁说,“这是金毛吗?”
李逐回答他,“不知道啊,前几天捡到的。”
小狗还是不会叫,李逐在旁边又学了几声狗叫,懒洋洋的,舒愉想起来前天她让他把狗抱回家的时候也是这样,不太认真的样子。
如果小狗也跟他学,叫的懒洋洋的,那也太奇怪了。
陈顾言开了口,问舒愉李逐是谁。
舒愉给两人做了介绍,李逐在她口中是学长兼对她有过帮助的邻居。听到这个身份,李逐倒是没说什么,站起身和陈顾言握了下手,从舒愉手里接过小狗,“你今天还回来吗?”
舒愉想了想,点点头。她还没来得及跟他说自己喜欢他呢,“回来的。”
“那你回来了再来摸小狗。”他拍了拍她的脑袋,“早去早回。”
他的语气很亲密,舒愉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说,抬起头呆呆地看他,他的手很暖,似乎每根头发丝都沾染了他手心的温度。
舒愉整个人都变得热腾腾的,低着头不好意思看他,只会说好。
上了车之后,舒愉开始犯困,上下眼皮打起架。司机将玻璃升起来,将热烈的阳光隔绝。
迷迷糊糊之间,她感受到有一道目光注视着自己。
空气里有淡淡的酒精味,舒愉睁开眼,陈顾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递过来一张消毒湿巾,“刚刚摸过流浪狗,擦一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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