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关之槐感受到了体内的震动,脚一软,跪坐在了江潮面前。
下面的震动越来越大,甚至小小的跳蛋还在升温。
关之槐眉头紧锁,被领带束缚住的嘴微微张开,无声喘息着。
伸手紧紧拉着江潮挺括的西装裤角,褶皱处出现一条条黑色纹路,向上蔓延到江潮的膝盖处。
似是体现了关之槐的瘙痒难耐。
当两人在学校学习都很忙碌没空见面时,江潮会在关之槐的下面塞一个跳蛋,想起来就会打开,无论当时关之槐在做什么。
可能在上体育课,可能在食堂吃饭,也可能在老师办公室订正作业。
这个跳蛋仿佛成了关之槐随叫随到的道具。只要一打开,关之槐就最好立马去找江潮。
但她没有意识到的是,就在江潮这样隐秘的,日复一日的调教下,她越来越对江潮言听计从。
直到有一天,她会被江潮收在掌心,成为一条真正的,独属于他的小母狗。
现在,江潮正在慢慢拉网,收紧第一次网。
江潮伸手缓缓在关之槐的头顶抚摸着,摸着她如小狗绒毛般细软的头发丝。
把住关之槐的肩膀往前用力一压,关之槐被迫贴在江潮的裆处,那里已经隆起一大团黑色,鼓鼓囊囊。
江潮不急不缓地发出下一个命令:“关关,用嘴把拉链拉开。”
领带被解开,关之槐的脸上已经印出被紧紧绑着的红色勒痕。
江潮的手看着只是放在关之槐脑后,却润物细无声地不断给关之槐暗暗施加压力。
迫使她靠近裤缝处,张开嘴找到拉链,生涩地往下拉。
牙齿很坚硬,里面的东西还没完全苏醒,磕磕绊绊间关之槐就不小心撞到它。
江潮“嘶”了一下,拉了拉关之槐的马尾辫,关之槐被拉得脑袋向后仰了一下。
“轻点。”江潮的嗓音已经暗哑得不像话。
“唔……嗯……”
过了五分钟,拉链终于被拉开,而江潮的裤裆处也早已被关之槐的口液和他自己流出来的液体浸湿。
拨开内裤,小江潮早已蓄势待发——
还记得在操场更衣室里提到的关关帮江狗口了之后一礼拜都张不开嘴吗?
没错就是现在,终于把这个坑给圆回来了,真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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