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把射出来的精液用手指勾起一些,然后一只手捏开关之槐的嘴巴,塞了进去,借着里面的口液和舌头搅了搅。
然后,把更多的精液都送进了关之槐的嘴里,逼着她咽了下去。
咽不下去的白灼又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递到了枕头上。
“呜!”
关之槐被捆起来的两只手忍不住开始扑腾起来,锤着江潮的胸膛。
又来这招,每次没有避孕套或者不能内射的时候,江潮最喜欢看她吃精。
这个男人的性癖不是一般地多,关之槐甚至都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找上他。
怪只怪她当时是个大色迷,乱花渐欲迷人眼。
“尝尝,很久没吃了吧,想不想它的味道?”江潮抚了抚关之槐的嘴角。
看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他尽力克制住自己想再把关之槐操一遍的冲动,明天社团还有活动,不能让她太累。
过了半晌,两人终于平息了下来。
江潮松开了关之槐的手,发现她竟然睡着了。
他不禁哑然失笑,明面上这么讨厌他不想和他有关系的各种举动,却可以做完后心大到在他床上安然入睡。
也只有她了吧。
这晚,江潮没有上床睡觉,他靠在窗边看了半晚上的月亮。
失而复得的快乐在挥霍完之后突然让他开始恐慌,一向胜券在握信心满满的他却在忧虑,忧虑明天关之槐醒来后会是什么态度,今天的他会不会有点过分了。
被爱者从不会知道那种感觉,爱人者永远在患得患失,不能体会到对方十足的爱意会让自己如在高空走钢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除了牢牢抓住身边的人,别无选择,否则恐惧缠身。
这几年江潮就一直处在这样的境地下,他试过放弃,但又无数次失败。
关关,他的关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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