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笑着侧身堵住了关之槐:“逃什么?你刚才不舒服?”
“不舒服,好累啊,我要去睡觉了。”关之槐胡乱回应着,推开江潮就出了卫生间,朝床上一躺,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脸,一副我要睡觉的态度。
但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其实她完全可以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睡,毕竟外婆家就在隔壁。
江潮没有强迫她,在卫生间自己不疾不徐地擦干净身体,又吹干了头发,然后出去把房间里的窗户开了一条小缝。
这是他和关之槐两年睡在一起时发现的一个她的小习惯。
无论寒暑,关之槐睡觉必须要将窗户开一条小缝,不能密闭紧关,她说这样有利于空气流通,但江潮知道她在扯谎。
现在谁不是一年四季开空调,空调没这功能?
但她既然不想说,那江潮就不会追根究底,反正他有的是机会和方法等她自己心甘情愿地说出来。
江潮啪一下关了灯,瞬间卧室陷入了黑暗和静谧,偶尔窗外还会传来乡下夜晚很鸣亮的蝉声。
江潮上了床,掀开被子,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了关之槐侧躺着的身体,手慢慢圈住了她的腰,将她拉向自己,在被子里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然后拨开了她散乱在后颈的头发,将灼热的吻一个个覆了上去,接着向脊背下方蔓延,在突出的蝴蝶骨上停留的时间尤其长。
被子拉下,舌尖碰上细腻的肌肤,如小蛇冰凉还带着刚蜕完皮仍留有一股黏腻的腹部柔软鳞片滑过,叫人震颤不已。
关之槐只觉得后背一片火烧火燎地烫,胸口像有根棒槌在咚咚咚地疯狂敲着她的心脏,跳得再快一点,她就要喘不上气了。
她忍不住转身,伸手捂住了江潮作乱的嘴,“别,不要......”
“不要什么?”
江潮一边装模作样地回应关之槐,一边却锁住关之槐的手往上拉到头顶按住,利落翻身压住她,更多的吻落在了关之槐的脸上和胸上。
在江潮不间断的撩拨下, 关之槐觉得自己像一根老式火柴棍,身体擦过红磷,瞬间着了火,体内轰轰燃烧着,带着浇也浇不灭的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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