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严枫对弟弟交女朋友这件事并不反对,甚至喜闻乐见。
因为父母车祸离世致严昀的精神出现封闭,而白线是将走向小黑屋的严昀拉回头的人,她出现得那么突然又那么及时,带着光,失去心理支柱的严昀找到了填补,特别害怕她熄灭。
但是,什么时候严枫开始感到烦躁,甚至嫉妒弟弟拥有一个月亮般的女友呢?他在办公室紧思考了很久,脑海里只有挥之不去的画面——白线光洁曼妙的裸背,白线抱猫微笑的温柔,白线偷瞄他时的灵动眼眸……
他看得出来,白线是一个很缺爱的人。她身边没有亲人,一个人住在小洋楼,能依靠的外婆不管她。相比于阿昀毫无保留赤诚热烈的偏爱,她的起因可能只是阿昀的偏爱和陪伴。
严枫记得有次出差回来,撞见白线在严昀的怀里抽泣,眼睛红红的,轻声控诉自己的外婆,没有多少恨意,更多是没有得到外婆关注的委屈,这时候严昀的爱抚是她最大的安慰。
兆至出国的前一天晚上严昀带白线去夜色,朱灵雯也在,没了之前见到她就愤愤不平,朱灵雯喝了两杯就凑到白线身边问她:白狐狸,你很阿昀是不是上床啦?
包间里灯光昏昧人很杂,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围着兆至,没人听到朱灵雯的话,但白线还是心头一跳,就像做了坏事被人发现,她逃避否认。
朱灵雯被严昀推开,保护的搂着白线:“酒量不行就别喝了,我不会送你回家的。”
朱灵雯不满:“你也没喝酒呀!”
严昀直言不讳,还挺无情的:“我是因为你才不喝的吗?”
他是因为白线喝酒了所以他才不喝。
白线第一次喝酒,尽管是度数很低的果味酒,她仅喝了两杯脸蛋就变红了,神色恍恍寻找着唯一能给她安全感的严昀,小孩子似的黏在严昀身上。
因为酒精身体发热,白线扯了扯自己衣领,露出一点春色一条细勾,喝上头的朱灵雯看到了,直愣愣的盯了一会儿,然后色眯眯的坐下来跟严昀抢白线:“我也要抱抱小姐妹!”
白线害怕的缩进严昀怀里,双手搂紧严昀脖子:“阿昀阿昀!”
严昀把白线胸口捂上,抱起瑟瑟发抖的白线躲开女流氓,朱灵雯悲伤不已,趴在沙发上呜呜大哭。
白线在严昀怀中偷瞄哭得忘我的朱灵雯,觉得她可怜:“阿昀,她好可怜哟。”
严昀哭笑不得,等待的时间够久了就带着醺呼呼的白线离开。
进入电梯里,揽在怀中的白线用胸口压着他腰侧,摇摇晃晃,按压碾动,虽然不是故意的,但真的好软。她奶子很圆很大,做爱的时候握在手里把玩含在嘴里吸咬是极致享受。
严昀不可避免的硬了。
深吸一口气压枪,抱起醉后迷糊的白线走出电梯,地下停车场空荡无人,白线不安分的又扯自己的衣领,严昀低头看雪白雪白的景色,诱人犯罪。
他有点生气了,沉声对她说:“在乱动我就打你屁股了。”
白线不解,很无辜的看着严昀:“为什么打我屁股?”
“因为你不乖。”开门,小心把她放进副驾,在她委屈瘪瘪的嘴巴亲了口,严昀绕过车头钻入驾驶座。
白线解开安全带向他那边倒,严昀扶住她脖子和她接吻,吻得很深,枪也压不住了,鼓鼓的撑起裤子,她手覆上去,严昀整个人都麻了。
更让他跌宕澎湃失去理智的是,白线趴在他的腿上给他口交。毫无经验毫无技巧,就含着头部像含着棒棒糖吸咬,严昀灵魂都快给她吸出来了,一下一下的顶进去,她不舒服呜呜呻吟想起来,被严昀按住了脖子。
第一次被她含嘴里,体验太过刺激,严昀没多久就想射,没来得及拔出来,一半射进了她嘴里一半射在她脸上。
温热流进食道,白线下意识的吞咽,浊白的精液混着嘴角的口水,白线用手擦拭,扯出一条液丝垂断,眼角湿润,眼神迷惑不解:“味道怪怪的……”
严昀在心里低骂一声脏话,关上车里的灯和窗,把座椅放平,不管场合在哪合不合适,他把白线压在身下,手从她领口伸进去,咬着她耳朵喘息:“白白,你怎么可以又迷糊又色情的?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让我想操你,让我想死在你身上?”
“捏疼了嗯……”白线双腿勾着严昀的腰,磨蹭出一洼水塘。
他们养的小线团独自呆在客厅的地毯喵喵呼叫着主人,被回来的严枫捡回卧室,抱在手里比之前沉了点,再下楼时撞见严昀抱着昏沉脸红的白线。
“怎么了?”严枫问。
严昀单手托着白线,另一只手固着趴在自己肩膀的脑袋:“喝醉睡着了,有解酒药吗哥?”
“不记得有没有,帮你找找。”
“谢谢哥!”他边说边抱着自己的女友回了房间。
家里人没有是爱喝酒的,所以严枫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解酒药,倒是他应酬喝酒时助理常备药。
大晚上的,正当严枫想打电话给助理送完过来时,严昀从房间出来了,知道情况后没让严枫麻烦助理,自己用手机搜索方子进厨房煮解酒汤。
从来没有进过厨房的弟弟在一步一对照的打鸡蛋。严枫记得他小学学校布置家庭作业是给父母做饭,他抄糊了西红柿,沮丧的撒娇要哥哥帮他,但他这次没向哥哥求援。
严枫心里滋味有点怪,很复杂没法说清,眼前浮现严昀刚才抱着白线,和自己抱着小线团回房间的画面交织在一起,明明都是抱着可爱温顺的东西,差别却又那么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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