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呀。”阮今拖长着音调。
算起来比她几岁的邢之越那时已是二十出头,小有所成。
她故意问:“那你得多大了哦?”
“嫌我老,嗯?”男人堵住她的嘴,恶狠狠地咬上一口。
算起来邢之越今年还未到叁十,说他老绝对是过分了的。
不过这会儿疑似调情的气氛,阮今也不介意和他继续不着边际地聊。
可能是这一次被他记得深了,一回到家,他就幼稚地扬言要她叁天叁夜下不来床。
阮今还是笑嘻嘻的,像是回到了十七岁才有的心境。
她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这般挑衅,自然是让肉体吃了不少苦。日夜操劳,对她开始实在是太耗费体力,有时还没睡醒就被他弄得酥酥麻麻,不由分说地做。
他似乎将她所有敏感点和习惯挖掘到,每一次都直击她最脆弱的点,她软下来,总是再也受不住地喘息呻吟。
叁天时间,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爱,浴室的玻璃门也试过,比沙发更刺激,一有机会就压在上面做。
不顾一切,肆无忌惮的生活有一种回到最年轻气盛的年纪的感觉,他们都是十七八岁,有许多蛮劲,一股脑地钻进热爱的喜欢的东西里。
叁天一过,生活回到原来的轨道。
因为之前没有外人在,所以两个人在家大门紧闭,窗户窗帘遮得严严实实,没羞没羞地不怕过于暴露,现在得出门了,才翻出衣服穿戴整齐。
厮混的年轻男女挽着手,一同进出。
阮胥那个妹控,护妹心切,生怕阮今在邢之越那儿被欺负了去。一忙完就急急忙忙地要见她一起吃饭,以确保她是真的一切都好。
“哥,你看,我真的没事,”阮今穿着今年冬季最新款的高定小黑裙,在阮胥眼前转了个圈,“这身好看吗?”
阮胥不可置否,又觉得妹妹有哪里不一样了,但一时间说不上来。
她的眼睛里总有亮光,特别是……看着邢之越的时候。
确认了这点,阮胥有点醋了,刚开口让阮今回去住,就被拒了。
“你平时忙没时间,糯糯过去和我住能得到很好的照顾。”邢之越说得理所应当。
“糯糯?”阮胥更加不悦了。什么时候糯糯也轮到他喊了!
在两人的注视下,阮今本人什么也没说,伸手给哥哥夹菜。
阮胥扬着下巴,得意于就只有自己能享受这份格外优待。
邢之越:“……”
吃完饭,他将阮今带回家。
小黑裙脱到一半,他胯间的巨物已经长驱直入,直捣花心。
阮今被他半抱着,整个后背贴在浴室的玻璃门上,白软的酥胸压在他的胸膛。
“嗯啊……”她媚眼如丝,身下的攻势更猛,她连连颓败,溃不成军,最后带着一点哭腔去求他停下。
又在她意乱情迷,不可自已之际,邢之越突然停下,将她弄得不上不下,急不可耐地扭动腰肢。
“叫一声好哥哥就继续操你。”业界有名的艺术家把话说得如此粗鄙不堪。
“嗯……”阮今听了立刻去咬他的肩头,真是空虚得难受,不得不妥协,“好…哥哥……”
一张脸羞得绯红,没想到他居然也有这么“恶劣”的一面。
“嗯?”他狠狠一撞,然后又停下。
“好哥哥……啊…嗯啊……”
接二连叁的快感倾袭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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