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由管家搀扶着离开会议室。
傅自诤一身西装革履,走上前来,“很荣幸就职董事长一职,我将带领大家为公司创造更多的价值。也希望大家多支持我弟弟傅自倾的工作。”
傅自倾在座位上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一只手转动着钢笔,骨节修长,是一双适合弹钢琴的手。
他朝大家挥挥手,“请大家多多关照。”
股东会结束后,傅自诤带着傅自倾到了他的办公室,指节扣了扣门,“以后这就是你的办公室,理事。”
傅自倾伸出手,傅自诤也自然的回应,两人手指交握,暗地里惊涛骇浪,暗暗较劲,手背都掐红了。
接下来这几天,傅自倾整日都在看文件、开会,他在英国辅修过工商管理的双学位,处理这些资料并不吃力,只是任务量很大。
看了几天公司从前的订单记录和客户资料,傅自倾微微皱眉,从中找到一些猫腻,古雀集团一直以来主打高精密感应元件,跟政府和军队都有联系,近几年来却致力于出口和外贸,表面看每年盈利很可观,实际深挖这些数据就会发现,似乎公司业务在对外转移。
傅自倾整理了近几年的外贸订单资料发现,古雀集团一直和挪威的一家制药公司有密切生意往来,并且许多订单都是这家制药公司旗下的子集团。
傅自诤开完会,主动邀请傅自倾共进午餐,两人在顶楼的露天餐台吃牛排,傅自诤把蛋液裹在牛排上,傅自倾看到,
“哥,你什么时候喜欢这样的吃法了,以前可没注意到。”
“好多年前了。”因为她喜欢这样的吃法。傅自诤眸光沉沉,似乎是无尽的深渊,思绪有些飘远。
傅自倾接着说,“我这几天在看公司的资料,发现这几年一直在和挪威的一家制药公司往来,就连合作的几家企业也是那家公司名下的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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