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嗓音太致命了,像是在附耳低语一般。
雾凇本就抵抗不了,加上男人这一句宝宝,让她羞赧的咬唇,呼吸急促间,她紧绷的穴肉骤然间就溃不成军。
那温热的呼吸仿佛也掠在了她的耳周,泛起酥酥麻麻的旖旎涟漪。
傅昀的话像是点燃了她最后一根心理防线,呜咽着浑身一颤,藏在毛毯下的软腰一拱,小腹哆哆嗦嗦的一抖。
“坏叔叔,不准这么叫我...”
里面的淫水不断的被她溢出的液体沁透,黏腻又羞耻。
男人故作不懂,用着调笑一般的语气,“为什么不让叫?操都操了,就是我的了,雾雾。”
雾凇听男人这明知故问的语气,有些气恼。
讨厌,他老这么叫,这样她的小穴会忍不住一直流水儿的。
傅昀薄唇掀起弧度,不厌其烦的一直循环叫着:
“宝宝...”
雾凇委屈的要哭了,她不争气的抠着嫩穴里的小珠珠,浑身紧绷着,试图将那不断盘旋的快感堆到顶峰。
她索性也毫不掩饰自己此刻的欲望了,本就软甜的奶音更是放荡的低声呻吟:
“嗯~啊~雾雾小穴儿好空虚,好寂寞~等不及被叔叔填满了……唔~”
闻言,语音那头的男人嗓音明显沙哑了许多,低哑着嗓音,“宝宝怎么骚呢,想要什么?”
雾凇毕竟是一次这么主动发骚,听男人这么说,不免有些害羞,整个人都蜷缩在偌大的座椅里:
“想要叔叔的肉棒插进小穴,雾雾被小叔叔塞进去的跳蛋玩弄的好痒~”
“傅总,您怎么说?如果可以我们就敲定这个了。”
雾凇在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男声,浓密卷翘的睫毛一眨,眸中波光潋滟,湿润粉嫩的红唇勾起狡黠的弧度
原来这坏叔叔在工作啊~
哼!既然你在工作还给我打电话折磨我,那就不要怪我咯~
思忖几秒。
雾凇快速从座位爬起来,努力夹紧双腿不让那一股股的淫水流出更多,小碎步的走向了只有头等舱才专有的独立卫生间。
头等舱的两个卫生间相连,其中一个显示有人在用。
路过时,雾凇竟然隐隐约约听到了里面传出来一个女人的浪叫声:
“啊啊...爸,你的大鸡巴好大!操的我的骚逼好爽,嗯……啊~”
“你个骚婊子~小烨知不知道你这么骚,竟然敢在同一架飞机上勾引他爸,勾引你的公公?”
“爸,那个狗东西不行,哪儿有您的大鸡巴操起来爽啊~”
“嗯~啊啊要被公公顶到花心深处了~爸~操媳妇的骚逼是不是比婆婆的爽啊~嗯~”
“骚货,给他妈的老子安静点,你的骚味让整座飞机上都听见了!轻点吸,你这骚逼吸的老子的鸡巴都疼了!”
卫生间的男人年已五十,可容貌却依旧英俊,隐隐约约有一种沧桑的成熟男人的荷尔蒙感。
他爆着粗口,语气凶狠,大手抓住女人的胸前白嫩的软肉狠狠揉搓。
健壮的腰臀粗长的鸡巴噗嗤噗嗤的疯狂的捣干着淫水四溢的肉穴,捅的女人小腹的皮肉有节奏的鼓起一个包,似乎是将要戳穿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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