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尧站着,看着沈潇潇毛茸茸的发顶,小姑娘的耳朵白白嫩嫩,每次害羞,就会变成薄薄的粉红色。
他突然想到了孟砚的话:胆大的递水,胆小的脸红
那沈潇潇呢?在他面前,她算是胆大的,还是胆小的?
傅斯尧拧了拧眉,小姑娘上学的时候可比现在乖多了,大都时候,都是跟在他身后,懵懵懂懂的样子,像个小傻子。
“上学的时候,你给我递过水吗?”
空旷的客厅里,突然响起男人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沈潇潇抬头,有些不解的看向傅斯尧,脑子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作者有话说:
潇兔子:这特么又是再抽什么风?
敲黑板,潇潇说,妻子该做的事情,她都不会拒绝。所以,请你们大声告诉傅总,他该做什么!
那啥,三次元有点事,耽误了更新,这两天抓紧补上,晚上还有一更。我有罪,我下跪!?
第11章
九月末的天气,早晚渐渐转凉。
傅斯尧倚在阳台的围栏边,指间夹着一根烟。他其实烟瘾不是很重,尤其是早几年在iar的时候,几乎从不沾烟。只是后来从iar离开,有一段时间,抽的比较凶。
最近这几天,不知为什么,总想抽烟。即便不抽,也总是想点一根。
傅斯尧想起上学的时候,他和沈潇潇一个在高中部,一个在初中部,其实交集真的不多。印象里,小姑娘倒是常常来看他打球,却从来没有给他递过水。至于脸红……傅斯尧吸了一口烟,也不是完全没有。
是有一次的,而且好像还红了一整天?
——
自从刚才傅斯尧不小心看到了她的规划书,沈潇潇便抱着电脑回了房间。她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一直埋头做计划,等敲下最后一个字,一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
她打了个哈欠,去拉窗帘,却瞥见旁边阳台,傅斯尧正双手撑着围栏,不知道在想什么。
“哗啦——”沈潇潇果断拉上窗帘,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闭上眼睛的前一秒,沈潇潇想起晚上傅斯尧在客厅问她的话。
递水?他那会儿缺递水的人吗?真是搞笑。
小姑娘一翻身,果断睡觉。
这一晚,沈潇潇做了个梦,梦里她回到了自己十几岁的时候。那时候,傅爷爷不像从前那么忙了,把大半的精力都放在了傅斯尧的身上。傅爷爷教导的好,傅斯尧也不像小时候那么自闭沉默了。
有一次周末,她照例早早跑到傅家去补习功课,一进来,慧姨便热情的迎上来,请她到餐厅去吃早餐,说傅斯尧昨晚回来的晚,这会儿还没有起来。
沈潇潇在沈家已经吃过了早饭,只喝了一杯牛奶,就噔噔噔跑上楼,“斯尧哥哥。”
小姑娘一路跑到傅斯尧门口,伴着清甜的嗓音,轻轻一敲,门就被推开了。
房间里,傅斯尧刚刚醒来,正站在床边。他抬眼看过来,神色慵懒,头发还乱糟糟的。
六月的天气,男孩子睡觉穿的都很少。所以,门被不小心推开,沈潇潇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少年大片冷白的皮肤,以及……一条碳灰色的平角裤,骨肉均匀,腰身精瘦。
“呀!”沈潇潇捂脸就跑。
听着小姑娘噔噔噔的下楼声,傅斯尧低头看了眼,低低骂了声:“艹”。
据傅允后来描述,那一整天,她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一看见傅斯尧就脸红。傅允还调侃她,是不是喜欢他哥?
她不是喜欢他哥,只是对于生理课上的书本知识,有了实践的认知。
沈潇潇靠在床头,回忆着这个有些魔幻的梦。这哪里是梦,这是她十三岁那一年真实发生的事情,而她开启了上帝视角,仿佛一个旁观者,看到了过去发生的事情。
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沈潇潇窝在被窝里,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件事情,难道是前段时间玩得太疯了?雌激素分泌过去旺盛?
时间已经不早,沈潇潇只在床上烦躁了一会儿,便开始洗嗽。等收拾好自己,一开门出来,就看到了三步之外,正走过来的傅斯尧。
男人穿着深色的睡袍,胸口的一大片皮肤冷白。大概是刚刚洗过澡,睡袍穿得松垮,头发还湿湿的,一滴水珠沿着耳垂滴下,滑过锁骨,滑过锁骨上红色的小痣,一点点没入胸口。
饶是沈潇潇定力再好,这一清早的就现场直播美男出浴,谁特么能受得了?
而傅斯尧昨晚几乎是一夜没睡,有些事,不能想,一旦想了,就像开闸的洪水,收都收不住。他早早起床,索性冲了个凉水澡。昨夜一整晚的燥意,好不容易被压了下去,却不想在和沈潇潇四目相对的瞬间,悉数回笼,直冲下腹。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这大概是继十七岁之后,他第二次被沈潇潇这样看着。明明睡袍很长,他却总觉得自己像是穿了皇帝的新装。
至于沈潇潇,真的是在认真比较,少年和成年,那肯定是不一样的。三十秒后,小姑娘弯了弯唇角,冲着傅斯尧吹了个口哨,潇洒的转身下楼。
傅斯尧:……
这女流氓一样的口哨,到底是他妈什么意思!
——
因为沈潇潇这个口哨,傅斯尧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于是,总裁办的一众人发现,下班时间还没到,他们的总裁就拿起车钥匙走了。
这一层车库是公司高层专属,平时人都很少。傅斯尧坐在车里等了整整二十分钟,都还没有见到沈潇潇的影子。他想给沈潇潇打个电话,或者发个微信,却又想起来,自己还被关在小黑屋里。
不得已,傅斯尧找了陈扬,让陈扬转告沈潇潇,自己已经在地下车库等着她,问她什么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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