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穆回音和女孩告别，走到地下车库上了车。
李焕坐在车上。
“你知道吗？我今天遇见了你粉丝！”
“我粉丝多了，你不是吗？”李焕帮她系上安全带，然后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是是是，我可是你的超话超粉，签到110天，但是那妹子真的很好。”穆回音点开超话，骄傲的展示。
“哇，这么多吗？那你可真棒！”李焕应付道。
“等一下，等一下，今天我还没有打榜。你现在是第二名，还有还差三万票，不慌。”穆回音突然发现超话置顶的任务还没有做，屏蔽了李焕低头倒腾手机。
“好啦好啦！”穆回音换了三个小号以后，终于搞定了打榜。
“哥哥，你有小号吗？”穆回音起了一个心思。
“你要做什么？”李焕回答。
“来帮忙打打榜吧！你一票，我一票，明天你就是第一了！”穆回音点头强调自己说的话。
李焕蹙起眉头，“哪有偶像给自己投票的？”
“哼，你又不知道，万一你的第一名，她开了100多个小号，自己给自己投票，你不就是输在起点上的吗？”
“行，去投呗！链接发给我。”
穆回音哼着《旧日还》的片头曲，把投票链接发过去。
“弄好了。”李焕说，“车上别玩手机了，到时候又晕车。”
穆回音刚把手机放下，但是手机出现振动，还是情不自禁的瞟了一眼。
@李焕：转发@乐投 我给李焕投了一票～朋友们你们投了吗？
“你…”穆回音惊得说不出话来。
“嗯。”
“我不是说让你用小号投票吗？你怎么用大号？完了完了，又要上热搜了。”穆回音头疼。
“我可以说你是明星里面自己给自己投票第一人吗？”穆回音面部表情扭曲，她已经想到了热搜会是什么样？江昀又要说她红颜祸水了。
“我没有小号。“李焕回答。
这个理由真的很充分，穆回音无法反驳。
虽然粉丝排名是第二，但是明星给自己投票，想想都很丢人。
穆回音颤抖着手点开了，中间的放大镜，微博热搜推荐
#李焕，#你的偶像这么努力你凭什么不努力？，#李焕没有小号，#李焕给自己投票
“哥，问你个问题…”穆回音已经开始痛苦了，“如果说江昀要来刀我，你会不会保护我？”
“当然。”
李焕的手机铃声响了，是江昀。
李焕把电话挂了，又打一个过来，还是挂了。
“要不你还是接一下？”穆回音试探的问。
李焕点头，接通。
开着免提江昀的声音充斥着整个车内。
“我操你大爷，你又在做什么？三天两头上热搜，我也很累，好不好？”
“嗯。我和穆回音在一起。”
因为工作很忙，母胎solo的江昀，歇斯底里，“我他妈知道你和你老婆在一起，能不能不要喂我吃狗粮？”突然发现事情不对，“操，是不是穆回音让你去打榜的。”
穆回音本来听着，但是笑容渐渐平下来。
李焕摇头，似乎说没关系的。
“嗯。”
江昀听着他淡定的样子，一口老血，差点要吐出来。
“我的评价是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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