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缓情绪,她轻声说着:「我爹说:『她一定又再和我装病,我才没时间去看她!』」
「我娘在我七岁时就含泪而死,到最后都见不到我爹一面,我爹却在城里坐拥金山美人,直到我为我娘守灵守了七七四十九日后,我爹才把我接到了城里。」
听着彤安说完故事,一股沉重感与无力感瞬间如巨石般压在了凌恆身上。他看着眼前的女人,一股不具名的心疼在心中蔓延着。
「我娘从前说过,要我嫁一个像爹一样的好人家。」她笑着流下泪来,自嘲般地说道:「我一直很怕我会走上我娘的后尘,却没想到如今看来倒真的是如出一辙了。」
「彤安。」一直沉默的他缓缓开口了:「你不会和你娘一样的。」
闻言,彤安先是一愣,随后她伸手,轻轻地抚摸着男人的脸蛋。
看着凌恆,她露出一抹温暖的笑容:「凌恆,你曾给我希望,但已经破灭了。别再给我假希望了。」
看着眼前那股温暖,却又带着一丝悲伤的笑容,他抓住了她正在抚着自己脸蛋的小手,认真地说:「我可以为了你放弃所有在外面的情人。」
「这次我没有喝酒,我很清醒的。」他正经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一双瑞凤眼坚定却又带着满满的深情。
呆呆地看着眼前那双温柔的瑞凤眼,彤安回过神,轻轻地笑道:「这是你说的,可别反悔。」
看着眼前的女子展露出轻松的笑意,他温暖地一笑,抚身吻上的彤安樱桃般的小嘴。
房间外,枝头上的两隻麻雀正相依偎休息着;房间内,好一场春宵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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