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沉夏清醒,看清所在的房间时,她差点骂粗话。
虽然知道最近会开始实施计画,但也太突然了吧!
前脚,她才刚被楚临的一阵表白弄得不知所措,后脚,计画就开始了?
呵,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而此时,沉夏口里的大猪蹄子正听着下属慌忙的通报着「夫人」的消息。
……。
楚临有些无聊的装出了夫人被掳而烦躁的样子,待确定奸细走后,收回成命,让人不用找了。
人是他放走的,还是去敌方阵营当奸细的,势必不会有事,之所以找到现在,是因为太快放弃势必会找来怀疑,而太晚放弃,似乎又给人往他后院里塞人的理由。
呿,这到底是谁想出来的法子,他竟然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要是被他想起来,那人就完了!
哎,夫人不在,好无聊啊……。
楚临撑着头,毫无兴致的处理着手头上的事务,顺便听着军营里的报告。
吵死了,什么狗屁军务,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没了沉夏的楚临,彷彿是从天堂堕落回地狱的犯人。
那些因为有了沉夏而被抚平的伤,现在又因为沉夏的离去再度被揭开。
22岁那年,他本不愿从军,可在父亲「无意」让他看到了百姓的疾苦后,他便立志为守徐州百姓安稳而从军。
过没多久,他很快就意识过来一切都是他的好父亲的套路,于是,他自甘堕落,将一切事务交给了属下,每日人不见影,甚至任由保皇党在自己的地盘下日渐壮大。
25岁那年,在虞昊的劝说下,他不情不愿的去了趟梨园,看了齣戏,却沉溺于那场戏中,永远无法自拔。
现下,他猛然从那齣戏脱离,却觉得浑身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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