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都不能,”南柯从水里抬起手,湿漉漉的手指划过面前人的鼻梁,动作轻柔如同爱侣,口里的话却是冷的,“阿檀从不叫我师父,他也远比你纯善。”
她钳住相柳下巴,看着这个寄居阿檀壳子里的大妖,蔻丹指甲压住男人下唇,言语轻柔:“万八千年的一缕残魂,若不是这次阿檀受了伤,能叫你出来作乱。”
相柳依旧笑着看她,贴上她腰间的手掌已然慢慢向下,男人启唇含住她拇指,金瞳神采奕奕:“我与阿檀共生,亦将力量借他,怎么到您这儿就成了我是吃白饭的。”
水下男人手掌隔着湿哒哒的绸子贴在南柯腿间,两指一并便带着软绸插了进去。南柯眯起眼喟叹一声,倒还向后仰靠在石台子上受着相柳侍奉。软绸到底是织物,隔着手指插进穴里进出多有摩挲之感,没一会儿便有不同于汤泉温水的黏滑沾满男人指隙。
极川而生的寒蛊阴精可镇魂魄灼伤之痛。千年前相柳为苍洲魔主独邪麾下大将,不想华蓉帝姬转世苍洲正果天道神位,斩独邪于鹿野墟,连带相柳也身死道消,唯余一缕残魂逃窜,苟存于世间。
而今他俯在阿檀体中,倒还真让他寻到了身怀寒蛊之人,一时这千年大妖倒变得别无所求起来。
更何况蛇性本淫,合欢宗这地儿可真让他大展拳脚。
相柳低头吻着身下湿漉漉的柔软身体,水面下却慢慢隆起妖异的翠光。南柯眯着眼任由他折腾,半晌后只听扑通一声,对面的石台上搭出一条长长的青翠欲滴的蛇尾。相柳扶住她的腰,阿檀腰腹以下竟化腿为尾,髋骨皮肉上生出了鳞片。原本是阳具的地方却裂开了猩红的一条小口,相柳低喘一声,竟从那小口里探出两根生着淡青软鳞的性器。
两根性器还沾着粘液,相柳随意勾去南柯衣裳,扶着一根抵在穴口便插了进去。甬道湿热窄小,被迫禁欲了十几天的身体登时就给了入侵者最大的反馈。
南柯舒服地呜咽一声。那软鳞插进去时还没什么感觉,拔出来时却像小小倒刺般鼓起,刮得腔穴软肉一阵颤抖,麻酥酥的快乐顺着脊柱向上爬。相柳看着雾气里她迷醉的神情,轻笑一声将那根被冷落的性器放在南柯小腹上,他一停腰,里面那根尽根没入,上面这根擦过南柯小腹细肉,他拉过南柯手抚摸着外面这根阳具,低头与她耳语:“掌教,您看,我现在就在您这里。”
他压着南柯的手向下微微用力,忽然耸动起腰来。突至的快乐让南柯差点从石台上跌进水里,不想相柳长尾一卷,那滑腻腻的尾巴就缠在她腰间做了支点。这下余出的两手就去按南柯双腿,大张的腿间一道烂熟淫靡的肉缝,熟红的小穴一次次吞吃着带着青鳞的肉棒,软鳞出来时还带了一点软肉,又被下次抽插顶了回去。相柳手指摩挲着交合处的肉蒂阴户,连带着性器出来时拱过小小的肉珠,南柯闷哼一声一股淫水泄出来倒是高潮了。相柳捏捏她臀肉,又插了十几下后抵在深处射精。结果这根刚拔出来,一点精液在水里逸开,马上被冷落的那根就插顶了回去。
南柯看着这长虫脸上的笑意,一时有些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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