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开启保护……
单维意皱起眉:“这么说……”
他抬起头,目光里并无意外之色:“所以这确实是‘自由世界’。”
自由度越高的世界,快穿局对它的干预度就越低。现在甚至连开启快穿员保护都做不到了。
这个任务难度被标为s+级。难度表面上体现在要攻略五个渣攻并对决五个挑战者快穿员。但事实上,快穿局投进来的挑战者都是新人,对于单维意这种老油条而言,一个打十个不成问题。
真正的问题在于这个世界本身的特殊性。
单维意很无语:我就知道,快穿局不会那么轻易让我退休呀!
奚之桐是ai,更擅长直线思考,解决眼前的问题在他心里是当务之急。他的语气毫不慌乱,有条不紊地说道:“鉴于现在无法开启保护,是否需要使用秘药?”
s级快穿员其实经常会穿到高自由度世界,所以开启不了保护的情况下,也能通过量子传送获得特殊秘药。比如,在快穿员无法屏蔽痛觉的时候,可以申请“秘药·容嫲嫲来了我也不怕”,在无法启用瞬移功能时,可以申请“秘药·傻了吧爷会飞”……
如果他和闻鹿更熟悉一些,就会知道,闻鹿在刚入副本的时候就是不能开启保护的受害者了。他无法屏蔽痛觉,在实验室被监控着,也无法使用快穿局特供秘药,实在可以血书一百个惨字。
而在现在,奚之桐的掌心就出现了大名鼎鼎的“秘药·你以为你爽了其实你没有”。
看了一眼之后,单维意点头,说:“给他来一点。”
这种“秘药”属于黑科技,无色无味,入口即溶,而且还是靶向药,只针对专属对象dna生效。所以,这一份药甚至还能命名为“秘药·沈逾以为他爽了其实他没有”。
沈逾接触了这份高科技秘药之后,立即陷入以假乱真的幻梦之中,怕是半天都不能醒过来。
奚之桐似乎还是不太了解现在的流程,便向主人咨询道:“现在该怎么做?”
单维意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觉得他醒来之后会相信吗?”
奚之桐沉吟道:“秘药产生的幻觉是绝无仅有的。然而,他醒来看到您的状态良好,恐怕会产生怀疑。”
“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单维意点头,“如果他的幻想成真,我身上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奚之桐道:“主人打算怎么做?”
单维意望着奚之桐,眼神化作两个明亮的小钩子:“你来帮我。”
你来帮我——这四个字,像蜜蜂一样嗡嗡缭乱在奚之桐耳边。
奚之桐怀疑自己完美的神经系统出现了故障,否则难以解释他此刻的莫名反应。他头脑再次像被火烧一样发热,身体的血流快速涌动,情热的波浪好像即将缺堤,尽管他表面上看起来还是那么冷静。
单维意在竹床旁坐下,顺势把太傅踢进床底。
“来。”单维意朝他招招手,像是命令一个下从,也像是招呼一头爱犬。
奚之桐不假思索地过来了,谁让他总是无法拒绝单维意的任何吩咐。
单维意张开手臂,说:“这个需要我教你吗?”
奚之桐怔了怔:“如果您愿意的话。”
单维意却摇摇头:“我不行。”
说着,单维意躺在床上,把头搁在凉枕上,说:“从数据库里学习一下吧,你这么聪明,我相信你很快就能学会。”
奚之桐点头:“是的,主人。”
奚之桐坐在床沿,双目合上,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但事实上,他在进行学习。
单维意相信奚之桐的学习能力,懒得操这个心,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开启悠长的午睡。最近他也太累了,确实需要好好休息。
日暮时分,室内的空气也变得凉快。黄昏的竹影在洞开的窗户处映到单维意的脸庞。单维意却感到更大的阴影笼罩住自己,压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蓦地睁开眼,对上奚之桐那无机质玻璃般的眼睛。
单维意下意识地把手推到奚之桐的胸膛上,却发现完全推不动。奚之桐的胸膛如墙一样牢固地把他困住,两条钢铁般的臂膀支在他的身侧,仿佛牢笼一样将他锁定在床上。
单维意惺忪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奚之桐答道:“做沈逾想对您做的事,主人。”
单维意好像是睡迷了,看起来有点儿迷糊。素来清明聪慧的男人流露出这样的钝相,便让他的脸色平添几分可爱之感。
奚之桐感觉到自己胸膛里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当他开口的时候,发现自己声音的音色也产生了变化,仿佛喑哑了不少:“请您批准我接下来的冒犯行为,请设置安全词。”
单维意眯起眼睛,懒洋洋地说:“不需要什么安全词,你做吧。我要是不愿意了,就把你的头拧下来好了。”
“好的,没有问题。”奚之桐表情依旧淡定,好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的心脏不是他的一样。
就在下一秒,奚之桐的眼神出现了变化——如果说他的眼珠子原本像无机质的玻璃珠子,现在则忽而有了簇簇火光,在冰冷的躯体里无声燃烧。
他修长无瑕的手指捏住单维意的下巴,用力叩开。尽管已经给予“冒犯批准”的单维意也感到惊讶,下意识地想摇头,然而,奚之桐的手指力量很大,而且颇懂得使用巧劲。在他的控制下,单维意的口腔被迫张开,不得不承接来自一个从ai化身的男人突然衍生的过分旺盛的需求。
单维意吃惊地睁大眼,不知道是真的吓到了,还是配合他给自己身体制造痕迹,所以开始吃力的挣扎。
奚之桐并不理会,因为单维意没有拧他的头,所以他判断这仍处于被批准的范围内。他依旧兢兢业业地在单维意身上实现沈逾的幻想。
——一边吻他,奚之桐一边轻声呼唤:“小夫人……我的小夫人……”
狐狸一样狡黠的单维意在此刻却仿佛成了羔羊,柔弱的,雪白的,脆弱的。仿佛只要将他压在身下,就能完全支配他、占有他。
奚之桐宽大的手掌稳稳地扣住单维意的腰肢,身体紧贴没有一丝缝隙,仿佛要把单维意的身体融入骨血。
奚之桐相信这是沈逾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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