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里欧挑了挑眉毛:「所以说人啊,千万不能做坏事。然后,她一路跟踪知道了埋尸的地点,心想如果让卢导死得太乾脆,太便宜了他。要让他先尝到和儿子一样身败名裂的痛苦才可以。她对于那些堕胎的风尘女子也恨之入骨,认为她们也都应该为他儿子的死负责任。接下来的事,你们已经都知道了。」
小赵双眉紧蹙,摇了摇头:「真是最毒妇人心啊!杀了她们还不够,还将她们的舌头都割下来,真是变态到家。」
小王此时也凑过来说:「我从以前就一直就觉得,这些做医生的啊,平时可以把人当成一块肉来割,心就是要够狠。他们聪明的脑袋,若是心术不正不知可以做出什么样的坏事来。不过,还好什么事都难逃我们宇阳的法眼!」
小赵则反驳:「你不要一干子打翻一船人,这和其他医生哪有什么屁关係!医生可是救人的职业。」
方宇阳方从鲁道直的办公室走出:「喂,我好像听到有人提到我的名字。谁趁我不在,说我坏话啊!」
小王转头笑着说:「我是在夸奖你呢!一连破了这么多笔案子,我们警局都靠你了!」
刚刚开会讲了不少的话,方宇阳走去给自己倒了杯茶:「少废话,先孝敬二颗水煎包过来!」
小王:「遵命。」
才刚要拿二颗水煎包,结果手被麦里欧打了一下:「照顾宇阳这种事,还轮不倒你!」
「是、是、是。」
宇阳一边吃着点心一边想着清道夫(田月荷)的事。儘管婚姻失败,但她和儿子都是医生,生活优渥。如果不是她满心的仇恨和偏见,原本仍是有机会过着三代同堂的幸福日子。人若是鑽牛角尖,那是自寻烦恼。
冬尽春来,阳台上的盆花冒出了不少青葱的新芽,一片生意盎然。温煦的金黄色阳光洒进窗内。阿星穿着睡衣,慵懒躺在舒服的沙发上看烹飪杂志,米雪则是正在一旁练拳脚功夫,用力地踢、捶、劈打一个足足有半个人高的假人,全身香汗淋漓。
自从两次遭受威胁之后,她觉得习得一身自保的功夫比学习煮饭来的重要太多了。她可不想做那种成天需要人保护的弱女子。
阿星的手机突然响起,是师父打来的:「我刚刚拿到你老爸寄给你妈妈的明信片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一起去见见你老爸?」
没等阿星答覆,师父接着说:「我只给你五天,将护照办好,该交代的事交代好。若是在机场见不到你们,我就自己去了。」便把电话给掛了。
阿星笑着说:「师父也太没耐性了吧!」他转头对米雪说:「亲爱的,有没有兴趣去法国玩啊!」
米雪开心地回答说:「法国,我当然想去啊!」
阿星从沙发上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好,准备打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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