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近的一次碰触,竟然是他替我压平乱翘的发丝。别说恋人的吻了,我甚至没有抱过他,掌心倒是有无意间擦过。
我看着那张应该要有他写了我名字的纸,是空白的,想也知道,弧度刚好的笑脸也不见了。我又摊开了我的国文课本,复製贴上的结果。而我现在竟也想不起他的字跡。
他什么也没有留下,全部带走了......不,他其实也别无选择,不是吗?
我看了眼时鐘,晚上六点零一分。昨天正午十二点,我捡到了他,不到一天半,我失去了他,大概是永久性的。
似乎有什么流向了我的下頷线,直到我习惯性舔乾涩的唇,嚐到一丝咸苦,才惊觉自己哭了。
我不打算测试自己现在能不能哭出声,虽然似乎机不可失。
我拿了日记和一支黄色的水性笔,在0059216离开前坐的位置坐下,沙发把手隐隐还有他的体温残留,也可能只是我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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