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已经转了一圈跑回来了,自觉地站在水边喝水吃草。
茅草房下,赵谟左手拿着矿泉水,从瓶中往右掌心倒水,随后抚拍上阮梢红肿黏腻的逼口,帮她洗去糊满了腿心的阴精与精液。
阮梢半蹲在屋后,下半身赤裸,偶尔吹过的凉风引得她一阵战栗。
她已经忘记自己在马背上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反反复复被抛起再落下,随着马蹄声塌塌地响,她也有节奏的上下颠簸,被男人骑在身下,粗硬的肉棒塞进又抽出。
到最后被男人捏着乳尖,射了个满。
心理与生理的双重刺激之下,阮梢几乎半昏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赵谟以一种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让她对着墙根下排精。
那匹白马正在不远处的河滩旁吃着水草。
真荒唐……就不怕被人看见吗?
似乎是能读懂阮梢眼中浓浓的气愤与不满,赵谟眉梢一挑,笑道:“没有人的,这里早就荒废了……”
他压低声音,又道:“刚刚在马上也没人,我特意骑了很远。”
哄谁呢?
阮梢挪开视线,不与他对视。
又磨蹭了会儿,赵谟既赔笑又赔了不少好话,才把人哄得高兴些,两人拉着手在草原上采着不知名的野花,直到傍晚才慢悠悠转回去
卓玛等在帐篷前,见到人影兴奋地招手,等人走近了,问道:“你们怎么骑同一匹马呀?这个小木马不乖还是没有力气了吗?”
赵谟翻身下马,嘴脸勾起:“嗯,小母马是累了。”转头看向阮梢:“还能自己下来吗?”
他眼神暧昧,带了些调弄之意,卓玛的个子矮小看不到,也不觉得他话里有什么歧义,可阮梢却能看个真真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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