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玉离开后,时骞在性事上一直控制着适当的频率和尺度,以期时眠能够慢慢同化。
回望种种一切,时眠就如时骞手上的风筝,他轻轻一拽,她的底线就又被动摇。
本着总不能毁了他还要再搭上一个自己的原则,时眠发现短时间内除了接受再没有别的办法,承认这个现实,让她很沮丧。
这样想来,生活丝毫没有意思,她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为了满足时骞的性欲。
时眠几次在课堂上走神,被班主任拎到办公室批评了一顿。
班主任应当也通知了时骞,下午来接她时,他脸色有些不好,板着脸训斥了时眠几句。
她没往心里记,仍然我行我素。
这周来了月经,时骞没动她,他这几天似乎也挺忙,回来得比较晚。
刚上学的第二周,时眠就逃了一节体育课,平常她沉默寡言,又不刻意逢迎,是以没几个人注意到她逃课了。时眠没出校园,就窝在学校的一个小花园玩手机,最近她迷上了一个消除游戏,几乎是手机不离手。
第二次,她逃了一节语文课,照样窝在花园里,这次被巡查的老师逮住了,通知班主任开班会批评。
“你老师打电话给我,说你昨天下午没上语文课。”时蹇熄灭手里的烟,从后视镜瞥她,她整个人卧倒在车座上,衣服下摆卷上去,露出一截白皙的腰线,捧着手机不知道在在玩什么,时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音效。
时眠敷衍地嗯了一声。
“你逃了几次?”她一向安静乖巧,谁知道叛逆期来得这样轰轰烈烈。时骞反省自己是一部分诱因,是以和她交谈时,尽量心平气和,不去刺激。
“就两叁次。”时眠头也不抬。
时骞紧闭着唇,额角青筋跳动,“就两叁次?你怎么想的,不想学了?”
时眠轻飘飘反问,“有区别吗?我的人生已经烂掉了。”
不防备她会说出这么戳心的话,时骞不怒反笑,点了几下头,近乎失智一般重复,“好好好。”
他彻底闭嘴不再讲话。
时眠反倒不安地瞄了他一眼。
到了车库,时蹇停好车后,站在一旁等她慢吞吞地下车,“书包给我。”
时眠下意识就递了过去。
他接过后,径直走向灰绿色的垃圾桶,打开盖子,随手就扔了进去。
时眠惊住,“你干嘛扔我书包。”
“是你的东西吗?”时蹇扯着她胳膊走向电梯,目光从上到下打量她,很轻慢的一眼,“你身上哪件东西不是我花的钱。”
“你……”时眠张了张口,难堪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等被扯进电梯,她才后知后觉地反驳,“那也不代表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时骞轻笑,他按了数字12后,才闲闲转头,“为所欲为?宝宝,你好像一直都不知道我在克制自己。”
电梯的楼层显示屏发出幽蓝的荧光,他的脸在幽光里忽明忽暗。
时眠屏住呼吸,忍不住后退一步。
随着电梯轻微的晃动后,12层到了。
时骞一把揽住她的小腹,强带着她出了电梯。
进了家门后,他粗鲁地把时眠压在沙发上,手掌摸到内裤挑开,直接插进去两根手指,狠厉地抽送着,“你不是不想上学吗,那就别去了,就呆在家里被我肏。”
“我会扒光你的衣服,把你锁在床上,什么也不给你穿,也不用避孕套,射一肚子精液给你。我会把你调教成一个淫娃娃,离开爸爸的肉棒就不行。”
时骞抽出手指,上面已经有了晶亮黏连的体液,他嘲讽地看着她,然后把那些体液徐徐抹在她脸颊上。
“宝宝,这才是我想对你做的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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