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时眠不敢置信,她以为梁玉的猜忌会让他忌惮一些,但他几乎是叁言两语就搞定了梁玉,并且有恃无恐。
时骞扬了下眉,他整个人堵在门口,手伸到背后反锁上了浴室的门。
浴室最近新换了灯,亮如白昼,时眠受惊,她退到了角落。
梁玉还在外面,他怎么敢?
“宝宝,呆会儿别叫得太大声。”
时蹇拧开了花洒,水流哗地一声洒下,房间蒸腾起热气。
“你真的疯了,”时眠低着头,急急走到门口,她去拧锁头。
时骞拦腰扯过她,两个人撞到了花洒下,衣服很快被打湿。
时眠狠踩他的脚,向外呼救,“妈妈……救我……”
她的力气根本算不了什么,时蹇一边看着她挣扎,一边气定神闲地抽出了皮带,“你妈妈出去了。”
刚才楼下闹哄哄的,梁玉喜欢凑热闹,拿把扇子就出门了。
“你故意的。”时眠情绪失控,使劲捶打着他的胸膛,“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我是你女儿,女儿你懂吗!我那么爱你,小时候被欺负,都是你替我出头的,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时眠眼眶红了,双手捂着脸,缩在地板上,抽噎得很厉害。
时蹇僵住,沉默地站在她面前,水流从头顶泄落,溅起无数水花。他抿着唇,眼镜不眨地凝视着他一手带大的孩子。
此刻,时眠长长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衣服也湿透,紧紧贴着身体,包裹着稚嫩的胴体。她微微颤动的身躯,一起一伏的胸乳。
让人心生觊觎。
这是他唯一的洛丽塔,他挚爱的小美人鱼。
时蹇缓缓蹲下,指尖撩开她的湿发,露出楚楚可怜的一张脸,她潋滟的红唇微微翕动着,柔媚的双眼失神地望着他。
“宝宝。”时蹇叹息一声,抬起她下颌吻了上去。
时眠怔了一下,推着他肩膀,双腿胡乱踢动,时蹇抚着她后脑,重重地含着她舌尖舔舐。
“呜呜……”时眠唯一自由的手忽然被他握住带到了撑起来的下身。
隔着裤子也丝毫不减它的威胁,时眠一手都握不住,时蹇带着她撸动了几下,隔靴搔痒,徒劳无功,他撑得好难受。
须臾,时眠被拦腰抱起,放在了盥洗台上。热水的冲击和时蹇掠夺的吻,让她大脑缺氧,反应了很久。
等真切感受到臀下的冰凉时,时眠单手撑着她腰,另一手已经扯下了时眠浅粉色的内裤,松松挂在膝盖上。
察觉到侵犯的眼神,她瑟缩着,试图并拢时,都会被蛮横地打开。
时蹇低头俯视她身体的中心,那个娇嫩诱人的所在,是他毕生都不敢摘下的红苹果。
他目光深沉,低头含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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