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的第五天晚。
林皎瑜戴着眼罩和口球,雌伏在向怀风脚边。
眼前一片漆黑,其余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
听到了类似于薄木片和粉笔摩擦的声音,伴随着很轻很轻的炸声。
她知道,向怀风划了根火柴。
先前没有问她的意愿,也没有通知她今天要进行什么,只是将她牵出来,命令不准动弹,给她戴上了眼罩和口球。
脖侧被男人温热的手指滑过的地方,好像是滚烫的。
开始圈养后,她就常有这样的感觉。
自由时,向怀风对她的触碰不能引起这样的反应,因为她还拥有很多东西,看不完的剧,逛不完的街,吃不完的零嘴。
自由被限制后,向怀风对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有意无意的触碰,她都能不断地回味很久。
好像,世界里只有向怀风了。
一个人在笼子里时,还会用手覆盖上因他玩弄而产生的印记。
原来他摸这里的时候,是这样的触感。
她似乎被置于一个时间不会流动的空间里,所有动态反应都是由向怀风带来的。
包括这个小空间的变化。
本来是洗好就放在那的桃子,向怀风发现她不吃果皮后,现在已经是削成小块,放在密封袋里防止氧化的样子。
本来长度刚好无法让她躺下的锁链,会因为她前一天晚上的表现而调整。
圈养的第一天,她说没睡午觉,困。
第二天向怀风担心她睡眠不足,将链子调长,以便她想休息时能休息。
可是那晚给他垫脚时,她又睡着了。
向怀风关切的问了句:“在笼子里睡不着?可以把你的窝放进去。”
她说:“睡了的,主人脚在我身上踩踩揉揉,我又困了。”
气得向怀风骑在她身上抽。脸、胸、屁股、大腿全部都是红痕。
“你要是下次垫脚的时候还能睡着,你就等着晚上被铐起来站着,晚上也别想睡了。”
她哭着喊再也不会了。
等到第叁天,链子缩短了不少,甚至不如一开始那样长,她只能坐着、跪着,堪堪能趴着。
于是一整天都在笼子里换着姿势、换着方向坐。
那晚,她尤其的听话且积极。
即便是两个乳珠和阴蒂全部被夹着,插个小尾巴在身后,牵着个链子满地爬,她都没有一点造次。
让她塌腰她就塌得低,让她摇屁股她就摇得欢。
就为了结束时说一句——主人,把链子调长一点好不好。
于是第四天,链子恢复了一开始得长度,还是没办法躺下。
今天一早,链子被调长了,她能躺下了。
当时男人说了句:
“今天晚上玩个新的,现在算是提前给你听话的奖励。”
本来不知道玩什么,但是划火柴的声音传来时,林皎瑜猜了个大概。
第一颗烛泪滴上的是右侧蝴蝶骨。
她低低的哼了一声,被口球封住的嘴唇滑落一滴涎水。
“先从背上适应,你不需要告诉我你的感受,合适时我会决定加码还是暂停。”
其实不算难受得有多痛苦,灼热感在肌肤上仅仅持续了两秒,而后变得温和,逐渐凝固。
只是视觉被剥夺了,整个人陷入一种未知,她猜不到下一颗烛泪会咬上哪里的肌肤,整个背部紧绷的发痒。
第二颗烛泪滴上左侧蝴蝶骨。
她左肩猛地下压,好像一滴烛泪有千斤重。
“撑好。”
男人的声音从上边传来。
她乖乖摆好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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