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的猎鹰主动交付项圈,选择被她支配(4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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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赁女友须以雇主的要求为优先事项,考量到凌枭性格保守又喜欢占主导地位,宁昭莲索性将约会行程全数交由他来安排,自己则负责将外貌举止调整至符合他的喜好。

金钱的力量何其大,不仅能让人改变性格,就连一直以来被诟病的作息都能说改就改,当两人按预定时间出门、坐上马车,见凌枭一副难以置信又反应不过来的样子,她就不由得想笑。

可是凌枭是多么爱面子的一个人阿,被她取笑的话一定又会生气,想到这儿,她换了个话题:“我若是你,就会租狭窄些的马车。”

凌枭不明白。 “为什么?宽敞些岂不是比较舒适?”

“是很舒适。”她边说边往他的方向靠挪,一直到与他挨着身子,这才稍微倾身看他。 “可是这样一来,我就只能用这种方法与你拉近距离,一点都不自然。”

“你……”没经验的凌枭哪里能接住她的撩拨,一张脸刹时通红。 “我才不像你,竟会有这种登徒子的想法……!”

“那可真是遗憾……你要知道,在你买下我的时间里,无论你想对我做什么事情我都会欣然同意。”她对他微笑,同时以指尖轻轻拨弄他的指,待僵硬的手指被迫分开,她即扣住、覆上,满意地感受他的动摇与轻颤。 “你不是很喜欢我吗?那你应该把握机会行动才是,毕竟这段期间我可是你的女人阿。”

“我的……?”显然她的说法让凌枭又羞又急,一时也顾不上两人相牵的手,连忙澄清道:“说什么可以对你做任何事……别说的好像我满脑子尽是那种肮脏的思想!”

闻言,她眼神一闪,捉住了他的语病。 “哦?所以凌公子对我除了有肮脏的想法之外,还有其他什么样的想法?”

“什……?!”他愕然。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有那个意思。”觉得逗弄纯情的凌枭很有趣,她不依不挠道:“别害羞,只要你把诉求说清楚,我可以帮你达成愿望。”

“宁昭莲!”

“嗯,你说,我听着呢。”

“我说了我没有──”

“可是能像现在这样牵手,你不喜欢吗?”

“我……”

“还是说,你想要更有恋爱氛围的那种相处方式?”趁他还怔愣着,她将另一手钻入他掌心,再配合枕在他肩臂的姿势,巧妙地用身体将他的手臂环抱,形成小鸟依人的模样。

俊男美女相偎相依,这本该是如诗如画的美景,可惜被动受着的那人耐不住这样的亲昵,只见他满面潮红,局促的举止给人一种随时打算逃跑的样子。

“等等,你别……”

“我只是想轻轻靠着你,这样也不行?”

将他慌乱抖颤的手指扣紧,宁昭莲静看他违心的举动,并享受着内心因此生起的雀跃感──调教的精随就在于欣赏对方是如何抗拒却忍不住沉溺,就像此时的凌枭失了不可一世的气焰,成了受她逗弄却无处遁逃的玩具。

她一直知道凌枭敏感,光是隔着衣物的触碰都能让他有大动作的退避,更别说此时两人指尖轻磨互触,她的呼息与温度都萦绕在他耳侧与颈畔,相信这些细微痒意对他而言无异于啜吸舔弄般程度地爱抚,所以他才会不安地如坐针毡,向来直挺挺的背如今只能无助地向前歪倒,端正的坐姿也早已溃不成军,若非手臂被她抱着,他也许已经跳下马车自顾自地逃离。

……可是难得看见他这么好玩的一面,她怎么舍得让他逃呢?

他越是慌乱,她就越是游刃有余。当他被她锢在车厢壁与身体之间、当他仰颈呼出急而重的喘息、当他流露出贪婪渴求却畏怯的眼神,她察觉到他侧过脸时的屈服与不情愿、感受他身体的抗拒与逐渐圈住她后腰的臂弯……他分明不甘心让出主导之位,但想与她亲近的心情又是这么迫切,矛盾感存在于他的血脉百骸,而她看穿一切,一心只想着让他自我煎熬撕裂。

没有任何事情能比人格之间的对抗还要有趣。

让骄傲的人屈膝服从、奉献全身心让她蹂躏,这对调教师而言是至高无上的成就,就算没有性的催化也足以因驯服的快感而疯狂。

她知道凌枭认真,也打定主意不过份招惹,可是他带给她的刺激如此新鲜有趣,许久没尝到这种乐趣的她只能将底线放宽、一退再退──既然有钱赚,他又不顾她的忠告硬要飞蛾扑火,那她就陪他玩玩……看他可爱的反应,实在舍不得就这样停下,不然再玩一下下就好……?

她知道只要不做到最后一步就有商量的余地,也相信自己能完美掌握两人关系的平衡,她无比自信,觉得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可以任她说追就追、说停就停。

事实证明,她一开始确实做得很好。

在凌枭阖眼做乞吻貌时倏地停下、掐准马车行至目的地的时间翩然下车、料定凌枭比起责怪她忽止的挑逗,会选择优先整理自身装束与状态,因为他在外人面前不会失仪,就算有满腔遗憾与怒气也不会不知分寸的追问。

他生着闷气,她就讨好卖乖,在人来人往的闹市里与他并行,在人前装出他喜爱的温柔浪漫、在商家面前向他撒娇,假意看中寻常姑娘家喜欢的香囊饰品,让他为她花点小钱,满足他宠爱心仪女子的大男人心态。

等他气消了、肯与她好好说话了,她又故技重施,乐于见到他因小小的肢体接触而慌乱羞窘的模样,借此弥补近期因为云子英和唐戟不在自己身旁而没有调教对象的遗憾。

只是可惜,下午的安排原是到郊外赏花,都说计画赶不上变化,预定的行程因为一场来的又急又猛的大雨暂延,两人之间的她追他逃也被迫中断。虽然本来可以选择直接折返,但由于郊外的路不比城内好走,凌枭准备的马车又因宽大难以在小径通行,所以早在到郊外时就让车夫先驾车离开,原以为之后在约好的时辰碰面即可,这下子却因此失了退路,措手不及地两人只能冒雨在山间寻找遮蔽处,等到好不容易找着一间破旧的小庙时,两人都已是一身湿。

刚才跑了一小段路,宁昭莲边喘边擦去脸上的雨水,这才终于看清周遭的情况──年久失修而破败不堪的小庙、腐坏难掩的木门、绽裂成石块的佛像……檐顶不停漏雨,坑坑漥漥的地上满是腐泥,他们所处之地完全称不上容身之所,以两人的身分来看,被困在这种地方着实荒唐。

事已至此,这场约会算是完全搞砸了吧?

“接下来……要留在这儿等雨停吗?”

她侧首征询凌枭的意见,却见他兀自在一旁抡拳直立,阴暗的天色让她难以看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周身滴着水,水痕画线般地将他圈围,割分出低潮与挫败的一面。

读懂了对方的情绪,她略微扬眉,不再多言。

她原以为凌枭是故意安排这种情况来拉满氛围,毕竟连她都晓得郊外靠山午后易逢雨的说法,时常在外奔波的他又岂会不知?以她对他的了解,他虽然不到心细如发,但也不至于粗心到忽略天色,想来应该是还有其他烦心的事,才会让他无暇顾及这些……

思及此,她顿了一下。

……该不会是她害的吧?

现在想想,在她还没捉弄他的时候,他确实一直在看天色,刚才在闹市也说过要去买东西备着,只是一被她亲昵地贴近挽手,他又紧张到什么都忘了。

“……”绕了一圈,发现罪魁祸首就是自己,她抿了抿唇,眼神微飘。

她打定主意要装死不认,但事与愿违,凌枭那儿似乎也厘清了思绪,没过多久就仰起脸,如刀般的眼神直直往她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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